“哦?!睖剌敢它c點頭,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那。。。嗯。。。就是富貴竹要醒嗎?”
“不用?!蹦腥司従徧痤^,對上她的眼睛,說,“嗯,還有就是像馬蹄蓮珍珠梅秋牡丹這些,脫水不嚴(yán)重的話也不需要醒?!?/p>
溫莞宜問,“那要怎樣知道它們需要醒呢?”
“怎樣知道。。。。。。你看,”男人指著手中的芍藥花舉例,“這花朵和莖桿要是下垂蔫軟的話那就要醒上個3小時了。”
“哦~這樣。”溫莞宜轉(zhuǎn)回頭拿起支綠色的洋桔梗,學(xué)著他們把上面的爛葉和爛瓣去掉,然后拿起剪刀斜著剪去莖桿底部。
男人將修剪好的芍藥放置一邊,抬手捏住鏡腿往上推了下松開,看向一旁的鄧譯,“你好,請問洗手間在哪?”
鄧譯抬手給他指了個方向,“那邊直走左轉(zhuǎn)就是了?!?/p>
“謝謝?!蹦腥硕Y貌道謝,往那邊走去,在眾人看不見的盲區(qū),推開間房門進(jìn)去。
聽到動靜,背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打游戲的蘇越澤抬頭看去,看著進(jìn)來的男人微微一詫,“還真是你?!弊蛞估?,許嘉與說將那晚的事給她抹去,他便想到了來人。
男人斜倚著墻,雙臂交叉抱于胸前,朝他右額角的白色紗布微揚了揚下巴。
蘇越澤熄掉手機扔一邊,抬手摸了摸,頗感無奈又覺好笑的說,“她砸的,早上起來,看到自己的腳纏了紗布,非要拆開來看,看了,也不知根據(jù)什么來認(rèn)定是我半夜?jié)撍块g拿刷子刷的?!?/p>
“噗~”男人沒忍住笑了,笑了會,他說,“為了你們這事,我在飛機上可是惡補了整四小時的插花知識?!?/p>
“哦,然后呢?別忘了,你媳婦兒還是我給你找回來的?!碧K越澤摸過煙盒,抖出根銜嘴里點著,伸長手將煙盒遞去,朝他揚了揚下巴,“來根?”
話落,一笑,“忘了,你家那位不喜煙味。”
男人嗯一聲,沒說話。
蘇越澤抽著煙問,“那晚的事,許嘉與都跟你說了?”
“說了。”
“我也想請你幫個忙。”
男人聞言挑眉,“你說?!?/p>
蘇越澤爬起,在床邊坐下,垂眸凝著腳趾頭抽了會煙,抬頭看向他說,“我強奸了她?!?/p>
“什么?!”男人震驚不已,站直了身,“你。。。強奸了她?”
“你把這事也給她抹了,”蘇越澤拉開床頭柜抽屜,拿出張對折的紙遞去,“然后再將她部分的記憶篡改成我寫的。”
男人上前幾步接過打開看,暗自咋舌,“不是。。。阿澤,你這,我沒那么大的能耐?!?/p>
蘇越澤盯著他的眸光陡然冷下,“就只能篡改你媳婦兒的?”
“不是阿澤,她這情況跟容和不一樣?!蹦腥苏f著,看著他越發(fā)陰沉的面色,只好改口,“我盡力一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