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鄧譯給他倒了杯水。他接過一口氣喝下大半,捧著杯,緩緩轉(zhuǎn)頭,朝許嘉與點了下頭,而后一臉挫敗地看向蘇越澤搖了搖頭。
溫莞宜凌晨一點多醒來,頭昏腦漲,渾身疲倦乏力,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饑餓感擰著肚子咕咕叫。
“白槐。。。白槐?”她一連輕喚幾聲都沒人應(yīng),遂撐坐起身靠著床頭,伸手摸索著墻上的面板將燈打開,
一轉(zhuǎn)頭就見沙發(fā)上坐著個人,頓時嚇得驚叫出聲,瞪著男人那似要吃人的眼神,撫著胸口罵道:“你有病吧蘇越澤!”
蘇越澤一言不發(fā)的扔下手中轉(zhuǎn)玩著的煙盒站起身,幾大步走到床邊,單膝跪著床沿,俯身拽開被子將人抱起,大步朝房門走去。
溫莞宜怕摔,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也是餓的厲害沒什么力氣,加上她就算掙扎也是白費力氣,便由他抱著出了房間。
穿過客廳,拐入餐廳,蘇越澤用腳撥開張餐椅,把她放下,“坐著,別動?!闭f罷,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沒一會的功夫,端出來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放她面前,“吃吧?!闭f著,在她對面坐下,看著她。
溫莞宜看了他眼,沒說話,兩手捧起面端近些,抓起筷子埋頭吃起來。
蘇越澤忽問,“好吃嗎?”
溫莞宜當沒聽見,咽下嘴里的牛肉,拿勺子舀了勺面湯喝著。
蘇越澤又說,“白槐給你買了冰粉和冰淇淋,在冰箱?!?/p>
溫莞宜聞言頓了下,輕“哦”一聲,繼續(xù)舀湯喝。
夾面時,幾滴湯汁濺到了臉,她放下筷子欲伸手抽紙,“嘩啦”一聲,一只手伸到她臉邊就要給她擦。她偏頭避開,一把搶過他手里的紙巾,“我自己來。”
蘇越澤縮回僵在半空的手坐下,環(huán)抱雙臂往后靠去,翹起一只腿,看著擦臉的她,于心里輕嗤一聲。
吃完面,洗凈碗,溫莞宜打開冰箱,拿出冰淇淋三口解決掉,端出桂花酒釀冰粉,邊吃邊走出廚房回房。
盤腿坐在矮幾前,欣賞著自己插的花,錐筒樹皮紋透明玻璃花瓶里插著幾支綠光玫瑰和紫羅蘭以及滿天星。
蘇越澤坐在陽臺外的藤椅上,吹著冷風一口接一口地抽著指間的煙,漆黑眸底翻涌著的情緒不明。
“對她好,也不見得領(lǐng)情!”他喃喃著,眸底深了幾分,狠狠將煙摁滅在煙灰缸,起身進屋。
推開房門,就見女孩歪坐在矮幾前,一手托腮,一手擺弄著花瓶里的花。
在她的記憶里,
那是她跟學(xué)了一下午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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