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頎長過于瘦,體態(tài)卻也是優(yōu)美。
就是這穿著太土了。
包間檀香縈繞,冷氣十足。
溫莞宜在蘇越澤對面坐著,攥緊腿上交握的手,桌前是一份牛柳鵝肝,托蘇越澤的福,前世她沒少吃,名字好像是頂級牛柳什么法國鵝肝,她不太記得了。
在側(cè)的服務(wù)生給她倒了半杯紅酒,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包間,此刻,就只剩下她跟對面的男人。
見她遲遲未動刀叉,蘇越澤吃下一口魚子醬,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怎么,怕我下藥?”
“沒有?!睖剌敢吮荛_他的目光,垂眸看著桌上的餐具,松開交握的手,右手拿刀,左手拿叉,把那小小的鵝肝當成是蘇越澤發(fā)泄般的重重切了幾刀。
蘇越澤眸光深邃犀利,中午鄧譯口述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里,在昨天之前,她壓根就不認識他,只是,她認識周書聽。
認識周書聽,那害怕他也是情有可原。
唯一的疑點是,她也怕鄧譯。
蘇越澤凝眸鎖住微微低著頭吃鵝肝的女孩,精致的眉眼、柔軟肉感的嘴唇像她已過世的母親,輪廓完美橢圓形的臉龐像她父親,她最小的弟弟跟她有三分相像,至于她那個興風(fēng)作浪的大弟則是更像他們的父親。
她母親祝芝蘭倒是個清冷美人,只可惜命薄。
吞下最后一口牛柳,溫莞宜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擦嘴,丟下,起身詢問,“我吃完了,可以回學(xué)校了嗎?”
擱下高腳杯,蘇越澤微微低頭,拿起腿上平鋪的餐巾布輕按嘴角,優(yōu)雅地擦拭唇上酒漬,接著慢條斯理地卷起來。
餐巾布放桌上,他淡淡地掃過不曾動過的紅酒,視線落在女孩神情不耐的臉上,心情舒悅,這小表情當真是豐富極了。
“酒喝了,送你回去。”
“我吃了暈車藥,”溫莞宜垂眸,沉默了會,繼續(xù)說道:“不能喝酒的。”
這個挨千刀的,紅酒酒勁大,她又不勝酒力,這半杯喝下,酒勁上來,醒來指不定。。。。。。。
前世,蘇越澤帶她去他好友弟弟的大學(xué)畢業(yè)宴會,觸景傷情的她灌下半杯紅酒,酒勁上來,對著他一頓撒潑大罵,不省人事的倒下,頭昏腦脹醒來發(fā)現(xiàn)光溜溜地躺床上。而他,裸露著上身系著浴巾坐床邊,雙眸漆黑深不見底地盯著她,周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
他變著法折磨了她整整一后半夜,她喉嚨疼了一星期,嗓子啞了半個月。
也是在那之后,白槐開始計劃著帶她離開。
蘇越澤冷嗤道:“沒那命,倒生得嬌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