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羅,此事之前由你負責,此事很重要,醫(yī)藥之事,人命關天,孤希望,以后大秦的每一座城池都有一間醫(yī)館,為百姓治療病痛?!?/p>
百官當中,一個少年手持笏板出列,“大王放心,甘羅定不會讓大王失望?!?/p>
隨即,蘇銘將目光轉移到案前的竹簡上,“竹簡笨重,不便書寫,往后各級官署盡量使用紙張?zhí)幚碚?,一應所需由少府提供?!?/p>
少府令出列,“諾?!?/p>
“孤繼位之時,韓人獻策,助我大秦修建水渠,。至今已有數(shù)年之久,工程即將完成,此水渠乃是大秦之心血,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今年,務必要將此渠道貫通,灌溉關中土地,一應錢糧,撥付到位,不得有誤?!?/p>
治粟內(nèi)史,都水丞出列,“臣領命!”
這三件事說完,蘇銘沒有再主導朝堂,下面的官員也是陸續(xù)上奏,商議朝政。
在這個世界,即便是第一次上朝,蘇銘沒有半點錯亂,一切剛剛好,既沒有大肆動作,也宣告了自己的政治主張,順利交接朝政。
新官上任三把火,火肯定是要放的,但不是現(xiàn)在。
而在朝堂上,呂不韋就顯得沉默了,很少開口說話,顯然是想把主導權交給蘇銘。
下朝之后,蘇銘回到王宮,宮內(nèi)的寺人上前道,“大王,太后召見。”
蘇銘點點頭,去了太后宮。
大殿上,蘇銘拱手行禮,“兒臣參見母后?!?/p>
趙姬走下來,看著眼前的蘇銘,眼眶一下子紅了,“像,實在是太像了。”
看著眼前穿著王袍,頭戴冠冕的蘇銘,趙姬就好像是看到了嬴子楚一樣,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
“母后,今日孩兒初次召開朝會,母后應當高興才是,何故哭泣?”蘇銘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
“母后是高興,以后,我兒便是天下間最有權勢的王侯。”說著趙姬從袖子里取出一方木盒放到蘇銘手上,“政兒,這是大秦秘密組織羅網(wǎng)的信物,以后羅網(wǎng)就歸你管?!?/p>
蘇銘接過木盒,看也沒看就放進袖中,“母后放心吧,我一定會繼承大秦先王的志向,一統(tǒng)天下。到時候,母后就是天下最尊貴的人?!?/p>
趙姬擦著眼淚,目光中滿是慈愛,“政兒,你一定會成功,這天下除了你,沒人能做到?!?/p>
沒有嫪毐這一檔子事,趙姬依舊是向著他,不再像歷史中那樣作妖,對于她和男寵之間的事,蘇銘也不打算插手。
只要不生孩子,不明目張膽的給先王戴帽子,他由得她去,這個時代對于女人的貞潔看的也不是很重。
比起在朝中扶持親信,專橫擅權,玩玩男寵算得了什么?
從趙姬那里回來之后,蘇銘在宮女的伺候下脫了冕服,換上常服,冕服厚重,不利于動作,沒有外人在,他當然是怎么輕松怎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