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路過校門口。我看到了那天辦入學手續(xù)時的女孩。
沒錯,是那兩個女孩之一。
看身形,是那個小一些的妹妹。
她再沒有了那副怕生害羞的樣子,整個人木木然。
臉頰上,有一條很長的傷痕。從眼角,劃過嘴角。很長一條。
而姐姐不在。
姐姐怎么會不在。
我頓時覺得自己有那么些可笑。
居然還在想著什么上輩子陳芝麻爛谷子的古人的事……
明明,生存下來都很艱難。
是的,我已經切身的感受到了人們生存的艱難。
在聯盟的海戰(zhàn),如果說還好的話,這次軍訓,是真真的威脅到生命,瀕死瞬間。
而我也差點,就差一點點,就犧牲了綠蘿。
雖然植物型契約者只會受創(chuàng),不會直接致死。但我依舊,過意不去,我不忍心。
我從不喜歡這樣。
回到家里。
溫雅給我準備的臥室。
不算太大,但布置得很溫馨。是一種,小家的感覺。
坐在桌子前,我用根須召喚出三個花苞,二話不說,一個花苞一巴掌。
很氣,綠蘿差點廢在大花手里。
打完之后,我盯著花苞,開始思考培養(yǎng)方法。
花苞被我烙印了獻祭契約,旁的流派手段是用不上了。
大約就兩個選擇。
一個是培養(yǎng)成祭品,另外一個就是培養(yǎng)成祭品的吸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