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有些跟不上時空跳躍。
只見一個姑娘艱難地爬上一棵大樹,就是我之前摘果子砍葉子的那種,另一個姑娘站在樹下。
其實我挺佩服的。
雖然那棵樹沒有那么高,但是一個姑娘自己爬,有多艱難不想也知道。
駱尋站在我身邊,眼睛注視著樹下那個姑娘,似乎是認得?
“爬快點兒!太陽都要出來了!”
“你磨嘰什么呢!能不能手腳麻利些!”
“對!那個葉子!還有那些果子!全都摘下來!全部!”……
直到樹下那個姑娘大喊出聲,我才發(fā)現(xiàn)。她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似乎并不平等?
駱尋絲毫不驚訝,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直到,上面的女孩動手砍下最后一個果實時……我的手腕上傳來尖銳的疼痛。似乎要被綠蘿勒斷了……這種來自契約的默契感讓我一秒鐘拉起駱尋的手,轉身向后沖去……
身后傳來了什么東西嘶吼的聲音……
一刻也沒有停歇。
不用看,也能知道是什么在嘶吼。
我的跑步速度并沒有駱尋那么快,他緊抓著我的手臂用力,我被他帶著再次提升了速度。
我似乎聽到了身后的尖叫哭喊。一聲一聲漸漸弱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里不是有沒有同情心的問題,我們不可能再去對戰(zhàn)第二株強大的戰(zhàn)斗植物。
況且哪怕真的硬剛上,也不一定救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