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fā)質(zhì),用定型都得小半瓶起步吧……
邊揉邊胡思亂想。
他的手握住我在他頭頂作亂的手。
他眉眼溫柔:“有如愿在,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p>
……
玫瑰香沒那么酸了。
……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有些事,確實(shí)需要擺在明面上去確認(rèn)。
“我真的是你的孩子嗎?”我眼神認(rèn)真。
……
他有一瞬間錯愕而后露出了有些受傷的神情:“最么會不是呢……”
他輕輕擁我進(jìn)懷中:“我知道你一時間不好接受……我和琴兒從小一起長大,成年后就在一起了。如愿……是我們早就商量好的名字……”
他將下巴枕在我的肩上,聲音沙啞:“我對不起你們母子……”
……
我聽著這些話,感覺并不多。
至少沒他這么多愁善感。
我承載的更多的是原主痛苦的回憶,雖然原主可能主要的回憶都是痛苦。
……
為數(shù)不多的不痛苦也就是關(guān)于白家、白蘭、還有劈斧。
……
母親對于原主來說,就像是無論如何都握不住的掌心沙……
而父親,更是如同天邊月。
只是一個傳說。
……
唯一在身邊的,白蘭。
又是那如花隔云端的人兒。
兩條相交線,漸行漸遠(yuǎn)。
初識的那一刻,就是走向分別端點(diǎn)開始。
……
無論再努力、再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