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愣了一下:“家主的話,白梔自然是聽的。”
這次沒有叫妻主而是家主。
他會(huì)自稱白梔,卻從來不叫我的名字。
“我們需要先同步一下信息?!蔽冶砬閲?yán)肅,“首先,這里是星際帝國,我叫做楊如愿,目前的身份性別是新男性,還沒有成年?!?/p>
很好,他錯(cuò)愕的表情讓我內(nèi)心既難受又舒暢。是一種很矛盾的感受。
“這里是我在這邊父親的住所……嗯,父親之一?!蔽矣行项^。我自己也不確定我該怎么說。
他似乎接受理解得很快:“就是母親的其他夫郎?!?/p>
似乎有什么不太對的地方……
“不完全是,但你可以先這么理解?!蔽矣謸狭藫项^發(fā),不試圖去解釋那些我自己都不理解的東西。
就在我還要再說什么的時(shí)候,我聽到了門口處機(jī)械的歡迎聲。溫雅回來了。
“你就待在這里別動(dòng),不要出房間!”我一把將白梔推到床鋪上,用被子蒙起來,就去了客廳。
溫雅今天難得一身冬裝,毛茸茸的白色巨大圍巾幾乎要遮去了半張臉。
和圍巾相比,身上看起來有些單薄。亞麻色的類似毛呢材質(zhì)的長風(fēng)衣,黑色長褲,皮質(zhì)短靴。他笑容溫柔,手里拎著一份從外面買回來的油炸湯圓。
一個(gè)有多半個(gè)拳頭那么大,一份足足五個(gè)。包裹著芝麻的大大湯圓上灑滿了彩色的糖粉。
我和溫雅兩個(gè)人分吃才能堪堪吃完的分量。
我突然想起房間里的那一個(gè):“溫雅,這個(gè),我多吃一個(gè)行不行?”
我們一直是互相稱呼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