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咳了一聲:“宮少韻……”
他眼眸微閃。
“你疼嗎?”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說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不過至少,胸外這事算是接過去了……吧?
突然,鏘的一聲,蒼鷺幫我擋下了一只巨大螃蟹的蟹鉗。
我后知后覺還在戰(zhàn)斗……
藤蔓從我手腕處蔓延暴長。
就,反正已經(jīng)暴露了……
愛咋咋地吧……
……
我近距離見證了綠蘿藤蔓的絞殺能力,人家哐哐哐一通錘都很難破防的巨大殼蟹,一根藤蔓纏三圈一絞……透明的血液伴隨著擠爛的肉泥,和被絞斷的蟹殼七零八落。
就,差點(diǎn)炭火和鹽巴了……
……
綠蘿的生根能力就跟它的生命力一樣旺盛。
讓藤蔓脫離我的手腕自行生根,氣根瞬間伸長扎進(jìn)被海水浸泡的沙土。
拽著渾身破破爛爛的宮少韻躲在綠蘿叢后。
綠蘿分出幾根藤蔓包圍著保護(hù)我們。
我目測這個藤蔓數(shù)量的規(guī)模大約有本體的一半了。
海鮮碎塊七零八落的,看著面前的綠蘿我問:“宮少韻,你知道哪些碎塊能吃嗎?”
狼狽的他難得露出無語的表情。
我嘆了口氣,這鬼地方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這傷員怎么照顧嘛……
綠·觸手怪·蘿的兇悍近戰(zhàn)絞殺能力為我們帶來了一個有限的“安全圈”。
我看了看宮少韻,從育寵空間中拿了一瓶礦泉水:“那個……你喝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