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茶樓,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世界和小狗的事。
直到我看到了那一道白色身影。
我的拳頭又硬了。
我晃了晃被我強(qiáng)制染色的綠蘿,沒反應(yīng),還是沒醒。
看來今天上去打不了。
……
他也看到了我。
就在我飛速思考著要從哪個角度冷嘲熱諷挖苦他的時(shí)候,他主動開了口。
“公子?!笔菧貪櫼巳说纳ひ?。
……
挑釁是吧?
很好。
“哥哥又是來找蓮姐姐的吧?”我有些做作地嬌笑著。
他的表情一滯,眼底閃過一瞬的受傷:“我不是……”
“不是什么?”我直接追問,頗有些盛氣凌人的意味。
心情極差。
不知什么原因,我竟帶上了些類似于興師問罪的口吻。
是了……
你這么多年,拿了原主這么多錢。
你是怎么好意思要走彩禮后另嫁他人。
你是怎么好意思的。
……
“我……”他的長睫低垂,是打算說些什么的。
但我并不打算聽他說些什么。
沒有意思,也沒有必要。
我覺得可笑。
很可笑。
楊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