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我還是淺淺割破了手指。
旁邊駱尋看的一愣一愣的:“你瘋了嗎!”
他急忙抓住我的手,一手攥一只,一副生怕我繼續(xù)想不開的樣子。
我倒是還沒太關(guān)注他,注意力都集中在匕首上了。
我發(fā)現(xiàn),剛剛還掛在石刃上的血珠,一點點變小,從珠子的形狀變成攤成一片,然后,消失了……
這石頭還真是吸血的。
“藥呢?止血帶?噴霧?止血貼?”駱尋顯得十分焦急。
???
不應(yīng)該就是劃破了個手指吧?
……
我按照他說的,依次拿出藥品。
看著他神色緊張地迅速為我處理傷口,我還是忍不住問:“這個,沒關(guān)系吧。很快就會自己愈合的?!?/p>
他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手法和當初在黑市嬋木的處理方式如出一轍。
止血帶勒住,噴那個吸收血液并且生成保護膜的噴霧,最后是貼上透明薄膜。
不過沒有涂抹邊角處的封閉液。
因為沒有。
……
我依舊不解這通操作的原因:“這樣處理,是不是太復(fù)雜了?”
駱尋沉默了一瞬:“你真的不知道嗎?”
?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血魔人會通過你的傷口,殺死你。”駱尋一臉認真。
??
這是什么?宗教信仰嗎?
看著我似懂非懂的樣子,駱尋補充:“他們是怪物,長成和人類一模一樣的模樣。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抽干一整個人身上的血。那些血能增強他們的身體,甚至能成為他們的武器……”
啊,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聽起來真的很危險。
這么看來,這個世界上人類的敵人真的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