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副官方口吻,例行公事般交代著這些事。
就仿佛這樣的事,他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
重復(fù)到,無論對面是誰,都沒有任何區(qū)別。
一樣的無聊。
一樣的沒有波瀾。
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沒有任何所謂。
……
然后,他讓我們排隊,依次去登記姓名信息。
……
小兔子們無論如何都是乖乖的。
哪怕是人族,也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服從性極高的逆來順受。
我觀察著他們,也觀察著他。
排隊什么的,果然還是很討厭的。
……
他似乎一邊登記,一邊給他們看了什么東西。
就在,差不多人數(shù)寥寥無幾的時候,我走了過去。
“姓名。”他端著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
“楊如愿?!被亓说蹏?,自然要用這個大名。
他皺了一下眉:“你多大了?”
這次不再是例行公事的口吻,但是語氣聽起來感覺,還不如例行公事的口吻。
“十六?!蔽乙舶櫫税櫭肌?/p>
他的眉頭更加緊鎖了。
……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是很莊重的一個盒子。
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慢慢打開,里面,是一枚玉牌……
……
斧子、鐮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