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眉眼染上了笑,依舊是那朵盛開的雪蓮:“楊小姐,別再打趣我了。”
而后,男子恢復(fù)了正色:“楊小姐,關(guān)于你的身體。我能了解幾個問題嗎?”
我有些不解的眨眼。
這是來自軍部長官的光之問訊?
“醫(yī)生呢?”我假裝懵懂。
宮少韻的表情有些尷尬。
“我就是軍醫(yī)?!绷季?,他憋出一句話。
我依舊是戰(zhàn)術(shù)性眨眼。要多天真有多天真。
好吧我是真的想不明白,現(xiàn)在軍隊長官都要這么深的醫(yī)學(xué)背景嗎?
……
“咳,楊小姐?!睂m少韻清了清嗓子,“能不能請問一下,你的獸形是什么?!?/p>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瞳孔驟縮,又下意識地瞬間克制住。
我知道原主大概率是沒有獸形的。
我也知道原主的登記信息是羊。
只是我不知道宮少韻為什么問這個。
這個問題對我來說是那種能致命的敏感。
只是看了一眼霸凌場景這具身體都差點發(fā)瘋,我可不想再搞一次。
“宮少韻,你的獸族是什么。”我沒有直接反問他為什么問我,而是急中生智,以同樣的問題問了回去。
我如愿看到了男子的囁嚅。
似乎有什么紅霞染上了耳畔。
房間角落里似乎傳來了什么刮擦的聲音。
我記得這是個光滑得就差拋光了的金屬房間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