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蘭隨了爹爹,是溫婉那一掛的。
那位主夫原主曾見過幾次,是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端莊男子。
聽說是名門世家的貴族公子,配白家母親都算是下嫁了的。
前世古有男女八歲不同席,在獸世,男子從出生起就幾乎不被允許見外女。
白爹爹卻并不介意原主跟他的子女們玩,可見,他并不是那迂腐之人。也怪不得白蘭小小年紀(jì)就帶著一眾下人出門亂跑,也就剛好救了原主。
孩子們快樂,他就開心。他的父愛,簡直就是那種雨露均灑。
偶爾,也有一些能夠淋到原主頭上。
那個(gè)家,給了女孩童年少有的溫暖。
……
回到自己家中,母親對她再沒有笑臉。
那一身身的淤青紅腫,哪怕是還在流淌著的鮮血,都沒能得到母親的一絲憐愛。
有時(shí),甚至連一個(gè)眼神都沒有。
……
母親,就如同房門口立著的那把冷冰冰的金屬長槍。
沒有溫度。
鋒利得,刺得她的心口淌血。
……
好壓抑……
原主的母親到底是驍勇善戰(zhàn)的。
雖原主天天在外挨打,卻也沒人能夠欺負(fù)到家里來。
只不過她不管原主的打。
對于原主天天一身傷她只發(fā)表過一次看法。
“真沒用。才這么點(diǎn)人都打不回來。你到底是不是我楊琴的女兒。若是這點(diǎn)事都解決不了,倒是不如自生自滅……免得,有辱門楣。”
免得,有辱門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