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長安相對于楊如愿這個時代來說,是古人。是,寫進了基礎(chǔ)教育星際歷史課中的,帝國偉人。
我沉默了很久。
很久很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或者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在想什么。
呆愣愣的。什么也不知道。
云長安……
這節(jié)課后面的內(nèi)容我一點都沒聽到。
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狀態(tài)中。似乎整個人并不清醒。而,我知道我清醒,但我說不清。是一種不存在于當下現(xiàn)實的周圍狀況中的清醒……
不在當下。
不知在哪里。
直到晚上回到房間,我依舊是一副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
今夜,又是溫雅陪我。
一方面他真的被軍訓(xùn)的事嚇到了,有些應(yīng)激。另一方面他確實太擔心我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了。
又是摟在懷里,像哄孩子那般的哄睡。
溫雅的歌聲很輕、很淺、忽遠忽近的十分飄渺、空靈。
不是那種我以為的糯糯軟軟。
他有他自己存在于這個世界的姿態(tài)。不遠不近,像是沒有存在。卻又直挺挺地屹立在那。屹立在空氣中。
沒有味道。是白開水升騰出的蒸汽的味道。聞不到任何味道。
很喜歡,很舒適。他的幾乎不存在,似乎能夠恰到好處地襯托出我的絕對存在,只要我知道他在,就能感覺到十分舒適的踏踏實實的存在感。
第二天,沒再上什么歷史。而是一些感覺是以放松娛樂為主的課。
什么彈彈琴,唱唱歌,還有游戲風格的奇怪體育課。
這是最初級的學(xué)級,課程安排實際上很輕松舒適。
今天就只有上午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