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哈哈哈的笑出了聲,這也不怪人家王蒙,誰讓寧玉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竟然要和他一起隱在暗處。
還想著給別人磨礪呢,自己倒先經(jīng)歷了一番挫折。
“先把這里的火滅了吧。”寧玉右手輕抬一團火焰猙獰而出撲向了舞臺上燃著的幕布。
舞臺上意外被點燃的火焰像是受到了某種吸引,瞬間涌向了空中那懸浮的火團,隨后一點點的消失。
火團的顏色也從橙黃變?yōu)槌喟?,空間的溫度再次降了下去。
剛剛還嘶吼著向他們沖來的黑飛子身體也逐漸僵硬,慢慢的都呆立在了原地。
最后火焰撞在了大門上,幫兩人開了路。
寧雨尋著幾人的氣息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山洞,剩下的路黑瞎子和寧玉兩人就都熟悉了,這正是他們之前曾經(jīng)待過的地方。
黑瞎子甚至還在角落找到了他之前畫的三個火柴人。
寧玉順著黑瞎子的手電看過去,就看到了那三個極為抽象的火柴人。
“你這畫的也太丑了,能看出誰是誰嗎?”寧玉說著拿出匕首蹲了下去。
黑瞎子還以為寧玉要把這三個火柴人劃掉呢,心里還頗為可惜,可是沒想到寧玉竟然在這三個火柴人的下面給他們補了名字。
也不是全名,只是每個小人的下面多了一個字母,是他們?nèi)齻€人姓氏的首字母:Z、N、h。
黑瞎子:“他們要開啟那間通往神廟的大殿,應該會用到黎蔟背上的圖,咱們要不要快一點兒,我想看看那小子擺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
黑瞎子拿出了攝像機,嘴角掛起笑容。
“那咱們快點兒,去晚了就看不上了?!睂幱窳⒖叹痛饝?,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么磨礪不磨礪的了,記下這難得的一幕才是最重要的。
寧玉按照張麒麟教給她的方法打開了大門,就看到大廳里的四個人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黎蔟:“不是說只有張家人能打開嗎?”
黎蔟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王蒙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寧玉他們。
寧玉下意識的去看黑瞎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戴上了人皮面具,把自己的臉藏了起來。
“寧玉終于見到你了,你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崩栎吹綄幱窬烷_始問東問西,但隨后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邊拿著攝像機的這個男人。
黎蔟下意識的就看向了黑眼鏡,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很像。
黑眼鏡挑挑眉也沒理會黎蔟的打量,反正黑瞎子現(xiàn)在戴著人皮面具黎蔟也看不出什么。
他之前就勸說黑瞎子戴個人皮面具,也不知道這人怎么想的自從進了沙漠以后死也不戴面具。
此時看著站在他身邊的寧玉黑眼鏡總算是明白原因了,他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像看戲一般的看著無邪。
那天晚上沙漠中的吻,他可是和黑瞎子一起看到的。
寧玉:“遇到個朋友和他多聊了兩句就耽誤了時間,這不是來和你們匯合了嗎?”
黑瞎子聽到寧玉這么說對著黎蔟揮了揮手,然后打開了自己的攝像機,對著寧玉擺了一個ok的手勢。
黎蔟看了看正攝像的黑瞎子,又看了看身后的無邪幾人,表情有點扭曲。
黎蔟:“這年頭兒綁架犯都不在乎留下證據(j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