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山時,秦楷都小心翼翼。
他發(fā)現(xiàn),山上可能確有高人,因為此山寨周圍幾個山頭,居然都布置了陣法。
以山寨為陣眼,居然結(jié)成了一座不弱的護山大陣。
不僅如此,入山的道路上,都井然有序的布置了眼睛,頗有邊境烽火的意味。
這座山上,不僅有陣法師,還有懂排兵布陣的人,怪不得能屹立不倒。
秦楷并沒有著急進山,直到深夜,他才潛入山寨。
山寨外圍確實嚴密,里頭反而松懈得很,一個個都在花天酒地,享受著生活。
這群人似乎才是真山匪,秦楷感覺這個山寨有兩撥人的錯覺。
興許不是錯覺,可能真的是兩撥人。
秦楷如一頭獵鷹,蹲在暗處,一動不動,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哈哈哈……又輸了吧,給錢給錢!不準賒賬!”一桌賭桌上,一個瘦子開心的笑了起來,攬收著賭友們交出來的錢,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瘦子揚了揚下巴:“喂!死禿子,還玩不?”
坐在他對面的一個禿子摸了摸腦袋,有些煩躁,直接掏出所有的錢:“再來!大不了老子明天再下山干一票?!?/p>
瘦子假意勸說道:“我說禿子,像這樣的妖隊可不多,算咱走了大運,我勸你輸光了就別下山了,風聲過去了再下山,徐州城那邊可來話了,那位六先生已經(jīng)出城了,就往咱這亭州來了?!?/p>
禿子白了他一眼:“你踏馬玩不玩了?不玩我回去睡覺了。”
瘦子笑道:“玩呀,輸家不退贏家走了多丟臉啊,來繼續(xù)繼續(xù)?!?/p>
骰子生響了一夜,禿子欠了一股債走出了‘賭坊’,十分不甘的打著哈欠往自己的住處走。
瘦子看著禿子的背影,心中冷笑,“剛來沒多久,就想在山主面前顯擺,不讓你吃點苦頭,我就不叫亭州虎。”
禿子直接不洗漱,回到床上就躺,這段日子挺點背的,不光生意不太行,賭運也不太好。
剛在床上躺下禿子就立馬坐了起來,握緊拳頭,隔空轟出一拳卻軟綿綿的像打在了水面之上。
房間內(nèi)驚現(xiàn)圖陣,此處瞬間與世隔絕。
“媽的,張虎有本事你給老子出來,我倆正面干一架!別他媽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