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昨日的一天比試,已經(jīng)角逐出三十二強,需要兩天左右角逐出十六強,你看一號戰(zhàn)臺,就是劍宗的首席大弟子,劍水寒,修劍二十載,大師兄,你覺得現(xiàn)在你與他能戰(zhàn)多久?”
寧方舟不假思索說道:“你能與我戰(zhàn)多久?”
寧塵一下子沒憋住笑了出來,實在沒想到往日里冰冷的大師兄,此刻居然也會以這種口吻說話。
寒無雙雙手撐在大腿上,氣鼓鼓的看著寧塵:“你笑什么笑!”
隨即又小聲的說道:“三年前,大師兄與這劍水寒在皇城中大戰(zhàn)過一次,不過當時大師兄年僅十七,修為也不過化形境第二重,而那劍水寒卻已經(jīng)是二十二,而且已經(jīng)達到化形境許多年,修為老道,雖說輸給他不丟人,可是大師兄死心眼,所以直到今天,我們都很少提及此事?!?/p>
寧方舟雖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但是一股寒意襲來,寒無雙打了個寒顫,仿佛在跟他說:別以為我聽不見。
寧塵笑了笑,不再理會寒無雙介紹的各大勢力,起身就要離開,寒無雙見狀,一把拉住那寬大的衣袍,說道:“連你也要拋棄我嗎?”
那眼神演的極其可憐,滿臉的可憐相,寧塵說道:“我的烤肉沒有上來,我去看一下!”
“哦,好的?!焙疅o雙立馬變成乖巧的樣子,寧塵無語,誰能想到這貨居然是永安鏢局的二弟子?
寧塵其實并不知道風家準備的食堂在哪,不過剛才上樓時,見樓下有一間飯店,向?qū)幏街塾懥诵┿y子便離開了觀戰(zhàn)席,雖然飯館的位置并不是絕佳,不過卻能看見正中間的戰(zhàn)臺。
此刻中間的戰(zhàn)臺一青衣少年正在與一名劍宗子弟比武,那名劍宗子弟是除劍水寒外另一名劍宗弟子。
寧塵剛點完菜,寒無雙不知何時又來到自己的身邊,寒無雙表現(xiàn)的楚楚可憐,沖著寧塵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師兄那我呆不下去了,你就收留收留我吧?”
寧塵是真的搞不懂,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在白期尋面前大喊吃爺爺一拳的漢子?此刻卻如此‘嬌羞’……
寒無雙又開始給寧塵解說。
“此刻場上的,是云嶺東方家的旁子弟——東方朔,不過即使是旁系子弟,那青龍決卻也不輸直系?!?/p>
寒無雙剛說完,之間站臺上一條青龍隱隱約約浮現(xiàn),東方氏發(fā)力,如蛟龍出海,那名劍宗子弟都來不及出劍,就直接被轟下臺,口吐鮮血。
“嘖嘖嘖,可憐!這名劍宗子弟實力不俗,只可惜一早就遇到了強者!”
“都說這百家盛典,可以排上天下大事之一,可是這也沒有傳說中那么熱鬧啊,除了人多一點,和普通的比試有什么區(qū)別?!睂帀m問道。
寒無雙頓時啞口無言,覺得寧塵說的也不無道理,身為修行者,這些見的自然是多的,只不過世人不是修行者,便會充滿好奇,其實不過是爭奪名利的一場游戲罷了。
“我最期待的,也不過就是全真張玄與少林破戒,依你之見,他們二人能進最后的決賽不?”
寒無雙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一般,“我還以為你不在乎這些比試呢,沒想到還有人能入你的法眼。”
寧塵撇了撇嘴,說道:“某人沒來罷了,要不然哪能輪到全真坐穩(wěn)道教第一交椅?!?/p>
寒無雙并不想知道寧塵口中的某人是誰,只是覺得寧塵在吹噓,張玄可是道教幾十年來的第一天才,與寧方舟并稱十大天才,據(jù)說是全真未來掌教人選之一。
對于這修行者來說,百家盛典確實算不得什么盛典,每年都只有那么幾個天才子弟,確實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