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噲耐心解釋道:“有煉器師煉制的法器,固定在一處,便可感知方圓數(shù)十里是否有大妖行動,不過不知為何,當真是沒有這位土掩的半點動靜?!?/p>
秦楷又問道:“那這土掩最后消失的位置是在哪里?”
張噲仔細想了想說道:“應當是在屈海縣,就是與云州交界的那個屈??h,我們呈與執(zhí)筆監(jiān)的卷宗信息寫的也是屈??h?!?/p>
秦楷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說我并沒有仔細看過卷宗,就來飛鳥監(jiān)一通胡問?”
張噲笑了笑:“這可是郎中大人您自己說的,我張噲可沒有這個意思。”
“報~~”一名吏員匆匆忙忙來到張噲的面前,雙手呈上剛剛取下的信報,“大妖土掩現(xiàn)身,依舊是屈??h!”
張噲面色凝重,看向秦楷:“郎中大人來的還真的是時候?!?/p>
秦楷離開了飛鳥監(jiān),飛身上馬,直奔屈??h的方向。
許如生因為沒有馬,也就沒有跟上,卻也沒有焦急的直跺腳,而是小心翼翼接過張員外郎手上的信息,去執(zhí)筆監(jiān)歸檔。
那名吏員問道:“大人,大妖再現(xiàn),是不是得立馬去通知主事大人定奪?”
張噲說道:“嗯,正事要緊,派兩個人,一個人通知主事大人,一個人直接去鎮(zhèn)妖監(jiān),可別讓我們這位剛剛上任的郎中大人,步之前那位的后塵啊?!?/p>
三個時辰之后,已經(jīng)是午后,再有半個多時辰便要日落了。
此時,飛鳥監(jiān)的員外郎張噲,正在郎中大人的書房之中,二人商議著今晚要去光顧哪位娘子的生意。
如此時刻,卻被一名吏員給打破了去。
看著匆匆忙忙的吏員,張噲怒斥道:“沒大沒小,何事如此慌張?有妖祖出現(xiàn)在江南道了?”
那名吏員嘴巴伶俐的說道:“之前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徐州的風淺和炎鳴也出現(xiàn)在了屈??h!加上土掩,三只大妖!”
“噗~~”正在喝茶的張噲直接噴了出來,“鑒妖法器又沒有反應?”
飛鳥監(jiān)郎中驚坐起:“這是關鍵問題嗎?我這就去尋主事大人?!?/p>
而這個時候的秦楷,已經(jīng)一個人來到了屈海縣境內(nèi),應該會在夜半時分抵達縣城。
之前的卷宗秦楷看過,最后那大妖土掩消失的地方,就是屈??h,可是除妖司出動了不知道多少個術士,就差把屈海縣掘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那只大妖。
而秦楷之所以敢單獨出城,不再擔心自己身上的妖丹再帶來巨大的危險,是因為他已經(jīng)恢復了四品修為,甚至已經(jīng)達到了四品中期往上。
今夜或明日,也算是秦楷做出的一個了斷。
一直跑也是沒有用的,既然如此,那把這群煩人的妖獸一網(wǎng)打盡便好。
不過這倒也不全是原因,那封又不知何時放在楊柳馬背刀囊中的信件,也是秦楷出城的原因之一,信封表面尤寫:官子親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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