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懷撐起靖玄的手掌,一拳正面擊出,拳掌相撞!
靖玄大喝:“鎮(zhèn)壓邪祟!!”
佛光照耀天地,比火把都要明亮,似心有不純者,都將被此光度化。
一股完全不亞于佛家度化金光的磅礴之氣自諸懷周身起。
千軍萬馬的呼嘯之聲,猶如在耳畔之邊,高大的城墻,滿天的箭雨。
你有你的超度之法,我有我的邊軍之威!
“摧城拔寨?。 ?/p>
轟??!
強烈的沖擊力,使得周圍府兵一個個都盡數(shù)倒地,七竅流血,騎馬者,座下戰(zhàn)馬孱弱的,已經(jīng)癱軟在地。
靖玄足足后撤五步,方才止住身形,而那諸懷,竟是紋絲未動。
身上與剛才的氣息全然不同,氣勢攀升速度之快。
諸懷的身體,猶如一只水缸,常年壓著一塊重石,水滿皆不可溢出。
而今水不斷地從縫隙之中流出,縫隙越來越大,重石越來越偏移。
諸懷對著靖玄勾了勾手:“死禿驢,再來??!”
靖玄怒視諸懷,“賊子!竟還想借貧僧砥礪武道!那貧僧便成全你!”
靖玄再次與諸懷撞在一起,直接將諸懷撞出數(shù)里地,遠離了照云山驛館。
這日天明之時,二人直接入了云州境內(nèi),轉(zhuǎn)戰(zhàn)數(shù)百里,而各方勢力的檔案之中,三品行列,都多上了一個名為諸懷的人。
遠在長安沉香酒樓的地宮之中,一只玉手,親自在乙等木牌之上,寫下玉柱諸懷四字。
再回至夜幕。
兩位強者的離場,也讓此地戰(zhàn)況愈發(fā)分明,后續(xù)申屠云華與那云州洪自民趕至,局勢逐漸的一邊倒。
申屠云闕輕拍箭囊,箭囊化為一只金黃飛鳥,酷似壁畫之中的鳳凰,飛空而去。
府兵們的飛箭都射不到,任其飛走。
如此一來,此處戰(zhàn)場,竟是只有那名為楚聽白的彪悍女子。
楚聽白以女子之軀,全程壓制天策府的呂志將軍,呂志身上鎧甲多處受損,手中更是丟了一只短矛。
天下修體者頗多,可一介女子少見,一位四品更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