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戟望著浩浩蕩蕩離去的折沖府大軍,“那楚鑲涼,竊取了魔教教主的氣血,實力并不弱,此人都能為這個神秘莫測的勢力效命,看來我們的對手,不僅隱形,還是一個隱形的龐然大物。”
荊戟話鋒一轉(zhuǎn):“莫說我,我也是想不到那個人是怎么從靖玄法師您的手底下跑掉的?!?/p>
靖玄毫不避諱道:“
他可不是在我手底下跑掉的,而是險些殺了我。”
“諸懷此人,出身道門,位居四品多年,此次借貧僧砥礪武道,一舉以最強(qiáng)之姿進(jìn)入三品。”
“雖然剛?cè)肴?,卻氣機(jī)精悍,處處還壓貧僧半頭,著實厲害得緊。”
荊戟:“如此一來,這股勢力豈不是又多了一位三品?也不知道這股反賊勢力是哪一方的人?!?/p>
靖玄笑道:“夜月衙門的人不是說了嗎?乃是姜王部的暗勢力?!?/p>
皇城柱荊戟苦笑,“也不怕告訴你,江南頗有名頭的刺客組織三更房,已經(jīng)改頭換面,正是這個組織所為?!?/p>
“雖然只是在江南,可雷厲風(fēng)行之速度,就連夜月衙門的諸多暗樁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p>
“上頭很重視,所以才有了這次的照云山事件,經(jīng)此一事,我們已經(jīng)能大致的推測出對方的實力了?!?/p>
靖玄喚來一匹白馬,“但愿如爾等所愿,貧僧此次離京,也并非全為了爾等的事情,貧僧告辭。”
荊戟微微行禮:“再會。”
………………
折沖府兵于晚間回到了宛州城。
經(jīng)略使太史義死,考績官楚倦代理江南政事。
而經(jīng)略使大人的府邸,此刻都已經(jīng)換上了白綾。
府中哭聲不斷。
太史義有兩子,長子太史寧生得威武,已是三十年紀(jì),乃城門軍防的二把手。
次子太史青倒是生得眉清目秀,年方十六。
整個大堂哭喪的人很多,其中多有府中女眷。
而這兩位太史義的兒子,卻是哭得不怎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