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大人居然真的不在驛館之中,跑到這照云寺來了,不過不管你如何逃,今夜注定是逃不掉必死的結(jié)局?!?/p>
說話之人輕而易舉的就推開了插上門稍的房門,太史義看到一位與己同齡者。
太史義驚問道:“你是何人?”
來人呵呵笑道:“尋常殺手會說,我是來取你命的人,不過我這個人不是殺手,更不是尋常殺手,可來取你命確實不假,你也別問我為什么要取你性命,因為我也不知道?!?/p>
“楚鑲涼,楚節(jié)度使,您好有雅興啊?!庇幸荒凶犹朐褐校贿^三十模樣。
曾經(jīng)任劍南道節(jié)度使的楚鑲涼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而立之年的人,居然是一位三品。
楚鑲涼笑道:“還真是……計劃周密啊,這個姓太史的人,真的值得你們這么多人去保護嗎?”
而立之年的男子說道:“楚節(jié)度使當真看不出,此人生死其實無關(guān)緊要?為的,只是引爾等現(xiàn)身。”
“當初決定派遣兩名三品共來江南,連我都認為是小題大做,如今看來,倒是正正好?!?/p>
墻頭之上不知何時蹲著一個人,臉上戴著惡鬼面具,腰間挎著三把橫刀。
秦楷:“今夜當真是熱鬧啊,三位三品,近十位四品,爾等之博弈,當真是大手筆?!?/p>
面對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鬼面三刀者,楚鑲涼和中年男子都異常警惕。
因為在各自的計劃之中,都沒有這樣的一個人,更為可怕的是,此人四品的修為,卻能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兩位三品的附近。
秦楷:“一位是曾經(jīng)的劍南道節(jié)度使,另一位……自我介紹一下?”
中年男子嘴角微微抽搐,你還問上人家名諱了?
秦楷猜測道:“想必是來自長安的?皇家還是軍部,山下有一位皇家近衛(wèi)的,一位皇家暗衛(wèi)的,一位佛門大能,按照這個邏輯,你要么是兵部的,要么是欽天監(jiān)的,要么……難不成是皇家的看門人嗎?”
中年男子望向秦楷:“你知道的還不少,告訴你也無妨,吾乃三大皇城柱之一,荊戟?!?/p>
秦楷心中冷笑,當初長安大妖案之時,你們這幫人三品可沒一個人出手,但凡出現(xiàn)一個,折煞修為的涅盤妖祖哪里還有猖狂的資本?
三人僵持之際,最先出手的居然是秦楷這位四品。
秦楷身影如幻,直接躍過兩人,沖向太史義,殺意驟起。
不管如何,楚鑲涼起碼可以確定,這個人的目的和他是一樣的。
荊戟抽出腰后一把短戟,短戟之短,不過一尺,恐怕不足一尺。
隔空對著秦楷斬出,已經(jīng)預知危險的太史義早就已經(jīng)跳窗往后院中去。
罡氣破開禪房,秦楷隨其追出。太史義僅是常人,根本跑不過秦楷。
楚鑲涼也不確定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最終是否殺掉太史義,于是也跟了上去。
荊戟又跟在其身后,四個人你追我趕。
秦楷追上太史義,一掌按在其頭顱,使其跪倒在地。
太史義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秦楷拔出橫刀,不打算繼續(xù)廢話。
一串佛珠停在秦楷的上方,佛光普照,秦楷的動作都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