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一趟北陽城。”李初揚說道。
“你去了也無用,我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或許是……”穆寒用食指指著天空。
李初揚若有所思,立刻命人拿來筆墨紙硯,然后放飛那支白鴿,不知去向何方,隨后問道:“那現(xiàn)在如何?”
“等可不是我的性格。”穆寒舌頭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你想出城?你的弩兵只聽你和云川的命令,你現(xiàn)在出城,云川又不在城中,要是……”
穆寒卻是笑了笑,打斷了李初揚的話語,一揮背上的披風(fēng),深處右手,大喝一聲:“拿弓來!”
一把長弓遞到了穆寒的手中,那只是一把木弓,弓身上纏著白繃帶,只是已經(jīng)黃了許多。
李初揚也笑了。
穆寒取來三支箭,三箭齊出,那駐扎在城外不遠處的北燕兵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兩支箭射殺了中軍大帳的兩名兵卒,剩下一支箭,則直接射殺了一名副將。
北燕駐扎在一里地外,中軍帳則是設(shè)在兩里地外,這個距離,普通人根本射不到,即使一里地,也需要這架在城門之上的弩車才能射到。
這是一個高手,曾今江湖上有一名箭術(shù)高手,箭術(shù)不止百步穿楊,可在一里地外,射殺一名強者,這需要極其渾厚的內(nèi)力。
“好箭!”
北燕這邊卻是亂了,有人大喊:
“保護太子殿下!”
頓時,中軍帳里里外外圍滿了人,穆寒又取了一支箭,拉了個滿月,‘咻’的一聲,箭破空而出。
那些北燕的士兵緊張到了極致,手里拿著刀,死死的圍住中軍帳。
那支箭卻沒有朝著中軍帳而去,而是一箭,射落了那北燕狼旗,長箭還有余力,從天而降,帶著北燕狼旗,落在中軍帳的中央。
只見中軍大帳內(nèi)坐著一名青年,青年長的不算英俊,卻也不算丑陋,留著一撮小胡子。
“赤字營弩兵統(tǒng)領(lǐng),曾經(jīng)江湖上箭術(shù)超凡的神箭手——穆寒?這算是示威嗎?”小胡子青年走到箭旁,將箭拔了出來,取下狼旗。
他身邊的一名黑發(fā)老者說道:“想必赤字營是等不及了,想挑釁我們?讓我們攻城?”
“赤字營,弈王,蕭悍?真想見見他,然后殺了他?!毙『忧嗄昝腿粚⒓蹟?,眼中滿是殺氣。
……
………
幾日后。
“報,王爺回營了?!币幻娛縼韴?。
原本無計的兩位統(tǒng)領(lǐng)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許久,也不見蕭悍前來,于是李初揚問道:“你不是說王爺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