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吉趕忙扶起錢習(xí)習(xí),“賢侄說的哪里話,從今往后我們就是一家人,榮辱與共,大伯同賢侄共進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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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吉來到錢秋的住處,與其說了今夜的事情。
這種事情其實在蒼州也經(jīng)常有發(fā)生,與一些有名望的人吃飯,父親都要帶上自己,興許是覺得女子琴舞雙絕,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所以錢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堂兄,總不會害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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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雨之后,皇甫昭點迫不及待的出了居住的客棧,往附近街巷的那間雜貨鋪走去。
她突然覺得圍棋很有意思,一定要買到一副圍棋。
走在開始變得熱鬧的街道上,皇甫昭看到了一棟三層樓的飯店。
名為積雪樓,她曾經(jīng)和秦楷說過,想來這里吃一頓飯,不過秦楷沒答應(yīng)。
有錢歸有錢,但還不能隨意揮霍。
皇甫昭埋著頭前進,不敢往積雪樓里面看,怕被那些美食吸引,從而挪不動腳。
可一雙靴子突兀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皇甫昭撞上了一個人,然后咣當(dāng)往后一倒,一屁股摔在石板路上。
被撞的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衣袍,喃喃了一句晦氣。
一名少女上前將皇甫昭扶起,并拍了拍她身上臟的地方,“沒摔壞吧。”
皇甫昭瞪著那個罵自己晦氣的青年,然后對少女道了一聲謝。
青年見這小孩兒不服氣,厲聲道:“看什么看?你誰家的孩子?”
小孩子一把掙脫少女,然后對著青年的靴子吐了一口口水,“我是你爹!”
青年勃然大怒,還不等發(fā)作,小孩兒竟然一溜煙沒影了。
錢吉趕忙拍著青年的肩膀,“還有要事,莫要生氣?!?/p>
錢習(xí)習(xí)看著積雪樓,想想也是,便將心中那股怒火給強行壓了下去。
樓中人滿為患,半數(shù)都是草原人在吃飯,這些人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唐人的習(xí)慣,摒棄了不少草原的習(xí)性。
錢習(xí)習(xí)早早的就訂好了一間上好的包間,房間很寬敞,足夠他的秋妹扭動身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