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有些驚訝,隨后說道:“你放心,有符法庇護,持信之人也不能太隨意處置,得在你拒絕之后,才能處置。”
秦楷咬破指尖,寫下血字簽名。
老道士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武術(shù)雙修之人,師承何門?”
若是不懂術(shù)法之人隨意簽下這信紙,那可就是親手把自己的命脈送給別人了。
所以當(dāng)秦楷仔細檢查的時候,老道士就知道秦楷也是一個術(shù)士。
秦楷說道:“非要說師承的話,玄武山道統(tǒng)?!?/p>
老道士倒吸一口涼氣,此言應(yīng)當(dāng)不假,于是趕緊讓秦楷將聞商抬進了其中一間房間。
而后所有人都被轟出了房間,只留老道士和那名男生女相的少年道士。
黝黑少年道士則受師之命,給秦楷等人安排住宿。
少年對秦楷說道:“我叫張登山,是師父的大弟子。”
皇甫昭對著這個比她高一半的家伙呲牙咧嘴,想要將他驅(qū)離秦楷身邊。
秦楷提著皇甫昭走進房間,簡單安置了一下之后走到院子中散步。
那名叫張登山的少年正在院子中練拳,一刻鐘之后拳法畢,他來到秦楷身邊,迫切問道:“秦大俠,我這拳法可有錯誤之處?何處需要改進?!?/p>
皇甫昭又跳了出來,“你沒師父啊,等你師父出來自己問你師父去?!?/p>
張登山終于是忍不住了,“不是你誰啊,我求大俠教我又不是你教我?!?/p>
皇甫昭雙手叉腰:“這當(dāng)然是我?guī)煾噶耍規(guī)煾高@輩子只有一個真?zhèn)鞯茏?,那就是我!?/p>
秦楷微微拉了拉皇甫昭,然后對少年說道:“你的拳法恨意太濃,這對于攻殺來說很好,畢竟氣勢駭人,可對于修行來說,未必就是好事。”
“你是不是常常半夜被噩夢驚醒,而且大半時間都是在練功,只追求武道境界,而完全不在乎術(shù)法神通?”
“你是不是覺得武道方是殺敵術(shù),而術(shù)法這種玄乎的東西是忽悠人的?”
少年震驚不止,半晌沒有說話。
秦楷說道:“武術(shù)雙修是一條很難走的路,可若是走下去了,必然比單走武道亦或者術(shù)法的更有優(yōu)勢?!?/p>
“想必你跟著醫(yī)仙前輩修行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了吧,你知道為什么明明你天賦不錯,武道境界卻依舊停留在六品嗎?”
少年如被先生拷問,有些心虛的問道:“為什么?”
秦楷:“常理來說,武道境界在三品以下,只要不斷地砥礪,擁有一定的天賦和努力,總能摸到其中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