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沉笑道:“夠意思吧?南宮家的酒!端州的弟兄們可能知道的少,自己找找旁邊的宛州弟兄問問,什么是南宮酒!”
秦楷終于走到臺前,高舉一碗酒,一飲而盡。
以酒壯行!來世再會!
宛州已經岌岌可危,可城中仍有一處地方歌舞升平。
東窗雨歇是長安城里最大的青樓窯子,自然也就是全天下最大的青樓窯子。
所以東窗雨歇在宛州城也有分號。
此處在戰(zhàn)事起后,雖說沒有了之前的繁華熱鬧,可依舊是夜夜笙歌。
今天這里來了一群客人,瞧那模樣就是當兵的。
當兵的來喝花酒很常見,可在這個要打仗的關頭那可就不一樣了,若是軍紀嚴明的隊伍,這幫人必定有軍法論處。
不過東窗雨歇的人不知道的是,帶頭的就是都尉石沉。
再過幾日,靜州方向傳來消息,他們就得出城去了。
他石沉一把年紀了,對于這些鶯鶯燕燕已經沒了太多興趣,可他的隊伍里頭可是還有不少的雛兒呢。
石沉:“你們別看我平時老是一本正經的,我年輕的時候玩的可比你們花多了?!?/p>
“我跟你們這幫小家伙講,當你們嘗過了女人的滋味之后,在戰(zhàn)場上就給我拼命的活下來!”
“你們舍得那一個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姐姐沒人疼愛嗎?”
“今天,你們敞開了玩!錢我出!”
不止那幾名少年,跟著來的幾個青年也都躍躍欲試。
東窗雨歇頭回感覺到了一種狼多肉少的感覺。
原本戰(zhàn)事起后,東窗雨歇已經停止大規(guī)模接客,畢竟存糧有限,還得提供給那些高門子弟來玩耍。
奈何現在闖進來一幫軍爺。
掌事的老鴇賠著笑臉看著這幫子年輕人牽著她家的姑娘走進一個又一個房間。
好在她提前把幾位娘子藏了起來,這樣在晚些時候那幾位大主顧前來,也就不會沒人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