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施耐德說著滄桑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嘲諷,“你們覺得執(zhí)行部對于卡塞爾學院來說是什么?”
“難道不是學院校的命令,我們就要執(zhí)行不然執(zhí)行部的存在,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葉勝說著就看向酒德亞紀的方向,在得到一個確認的眼神之后,就看向若有所思的施耐德。
“所以你們是把這看做了一份責任嗎?還真是兩個有責任心的好孩子??!”
聽到施耐德突然而來的夸獎,兩人都有些錯愕,畢竟在他們面前的可是執(zhí)行部真正的老人,同樣是執(zhí)行部話事人。
傳言他只有在遇見龍族的時候,臉上才會有興奮的表情,現在好像歷屆的學長說的話也不是那么的真實?。?/p>
“不過我們這一行,有責任心雖然是好事,但是在那份責任心之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活著!”
葉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老人,很難想象這是執(zhí)行部首領該說的話,這就像是在唆使他們任務不完成都可以一樣。
“別那么震驚,孩子,我可不是什么迂腐的人,畢竟活著才是一切的資本,你看我不也是茍延殘喘的活著嗎?”
施耐德看著突然凝重下來的氣氛,不由得搖了搖頭,只是開個玩笑,這兩個孩子還當真了。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等你們退出執(zhí)行部再做比較好。那個時候我很愿意出席,做你們的證婚人,當然是得在我沒有任務的時候?!?/p>
葉勝聽到這話尷尬的撓撓頭,而酒德亞紀則是將頭撇到了一邊,短發(fā)隨著她的擺動露出通紅的耳垂。
還真是青澀啊!
施耐德感慨著眼神中閃過一絲神傷,看著面前兩個年輕人,就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
格陵蘭上,那群孩子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笑臉。
或許自己真的應該聽昂熱的話,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要折騰了,自己終究不是校長,終究還是累了。
好好當教授過著養(yǎng)老生活,偶爾跟弗拉梅爾討論,這一屆世界小姐是不是實至名歸?究竟是不是有黑幕?
想到這原本壓抑的氛圍也被喜悅沖淡了,酒德亞紀就像是記起了什么。
“施耐德教授,諾瑪聯系的那個黑客已經到我們掌控的范圍內,通過監(jiān)控以及調查是一名高三的學生?!?/p>
酒德亞紀說著就將帶著楚子航消息的平板,遞到了施耐德的手上。
施耐德看著那張熟悉卻又沒辦法回憶起來的臉,就像是以前好像有這么一個人,又好像這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這孩子是怎么知道卡塞爾學院。。。算了,給他一次機會,讓諾瑪對他進行初步的評定?!?/p>
“要是血脈實在太差,就憑他的黑客天賦,足夠成為卡塞爾校職工的一員?!笔┠偷抡f著就已經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至于作亂的混血種,如果遇到直接就地格殺,出了事情學院擔著。”
嘭——
伴隨著房門重重的關合聲,
酒德亞紀有些不確定的道,“這真的是我們認識的施耐德教授嗎?”
“如果有人敢假冒教授,那他還真是膽大??!”葉勝說著就一把奪過酒德亞紀手中的平板,上面正是楚子航的照片。
“亞紀,你有沒有發(fā)現教授似乎對這小子格外的在意?。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