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時,蔣行舟在蔣家還是個邊緣人物,很是拮據(jù)。
婚禮沒辦。
但蔣行舟不想委屈她。
便找了好友商洛借了三百萬,定制了這枚婚戒。
她戴著頭紗站在民政局前,是蔣行舟單膝下跪?qū)⑦@枚婚戒戴在了她的手上。
他說,“棠棠,我會對你好一輩子,至死不渝?!?/p>
一個吻。
落在她的手背。
那炙熱滾燙的溫度,直接燙到了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以前。
是感動,是歡喜,是喜愛。
如今看著,溫棠只覺得說束縛。
另一只手緩緩挪動,企圖將婚戒摘下來。
蔣行舟感知到了她的意圖,隨手一抓,便禁錮住了溫棠的那只手。
他嗓音微啞,透著淡淡的危險,“棠棠,學不乖嗎?”
溫棠不動了。
看似妥協(xié),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散發(fā)著抗拒。
曾經(jīng)如同一只小貓軟綿綿窩在蔣行舟懷里的人,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是僵直著的不自然。
蔣行舟也不在意。
抱著溫棠的手緊了緊,聞著她身上那股獨特的淡淡馨香閉上了眸。
這段時間,他們有了隔閡,棠棠抗拒他并不奇怪。
他不在乎。
只要棠棠還在身邊就好。
習慣都是需要養(yǎng)成的,時間一長,他的棠棠還會抗拒他嗎?
深秋的夜,是那樣的孤寂。
兩個人處于同一個房間,睡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枕著一個枕頭,肌膚相貼,看似親密無間,卻各懷心思,同床異夢。
溫棠一晚上沒睡。
心里有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