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回答似乎不太滿意,冷嗤了聲,“不需要了。”
像是對這句話有什么執(zhí)念,說完悶下一大口酒,哼了聲,又自言自語了句,“不需要?!?/p>
不是很愉快。
不知哪里惹毛了將軍,阿巧連忙跪坐到他身邊,給他斟酒切肉,
鐵鏈有些礙事,丁零當(dāng)啷地撞著青銅托盤,好不容易把羊腿肉切成塊,手腕已是酸脹到不行了,
切完了肉,她低著頭又跪坐回去,繼續(xù)離將軍一臂遠(yuǎn),她扭頭往大帳方向看了看,等著月兒什么時(shí)候過來作陪。
斟酒切肉的活她可以干,摟摟抱抱的話將軍應(yīng)該只想要月兒吧…
“在看什么?”
阿巧伸出手,在手心剛寫下“月”的第一筆,一只大手就這么伸到眼皮子底下,蓋住了她的手掌,
“我手上寫不得?長刺扎你了?”將軍問,
阿巧手指懸空了會兒,縱使她自認(rèn)為善于察言觀色,將軍這個(gè)舉動依舊讓她疑惑了片刻,
她定了定神,落筆寫下月兒兩字,那人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深淵似的眸子泛起一閃而過的晦暗,
將軍收回手,又喝下一大口酒。
又又又得罪了?她再不敢亂動,低頭絞著鐵鏈子玩了,
對面喝酒跳舞的越發(fā)鬧哄,大吼大叫的,營妓跟著拍手叫好,篝火燒得正旺,火星子一個(gè)勁地往外飛,
將軍似是不喜歡這種鬧騰的氛圍,從問她大氅去哪之后就一直悶不做聲。
裴昭悶完最后一口,沉著臉起身,
將軍一起,阿巧就覺身子一騰空,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正掛在將軍肩上!
身后爆發(fā)出歡呼,
“將軍,加把勁,今晚搞個(gè)雙生子出來!”
“雙生子!一舉得倆!”
她在那人肩上顛著,起哄聲越來越小,直到大帳的門關(guān)上,徹底隔絕了喧鬧,
大帳沒生火,也沒點(diǎn)燈,陰冷昏暗,
那人把她放下,讓她趴銅案上,這是個(gè)屈辱的姿勢,上半身貼著案臺,跪在地上,案臺邊緣卡在恥骨處,
很屈辱,因?yàn)槭莻€(gè)徹頭徹尾的交媾姿勢。
雙生子
那些起哄的聲音似乎又在耳邊響起,
將軍這是拿她當(dāng)生孩子的玩意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