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輕飄飄的語氣讓方晚憤怒到無法抓住一絲理智,怒不可遏地抓住他的衣領:“你是不是瘋了???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溫華抿唇,手撫摸上她那張好看的臉蛋上因為磕磕碰碰而留下的淤青,漂亮的雙眼溢滿了淚水,在下一秒順著眼尾流下。
溫華拂去那些淚水,又看向自己沾了淚水的手指,然后放到了嘴唇里細細地品嘗。
“很好喝哦方晚。你知道你哭起來有多美嗎?”溫華歪頭笑,狹長的眼眸里映照出方晚驚恐得無法理解的表情,“非法囚禁?我都已經強奸過你了,我還怕罪名再多加一等嗎?”
說著,他的視線轉向她那條疼的打顫的腿:“真是的,外踝骨折了呢,還這么大動作,你真的想變成殘廢嗎?”
方晚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喊疼,普通的x光沒有照出來,后面做了三維重建才看出來,雖然只是骨折了一小點,但溫華當時還是很緊張。
醫(yī)生覺得從那么高的樓梯摔下來這樣的都算輕的了,至少不用動手術切開內固定,甚至可以打石膏也可以不打石膏,如果不想打就弄個彈性繃帶好好固定別亂動就行。
“不打石膏沒關系,但打石膏肯定好得快些,只是打石膏的那一個月里都不能洗腳了,腳蒙在里面可能會臭掉?!边@是醫(yī)生的原話。
方晚下意識松開了手轉而看向自己的腿,后知后覺地就更疼了。
溫華哼笑,翻了個白眼起身,走到正對面的鏡子面前,將巨大的鏡子翻了過來。
而翻過來后的東西讓方晚直接愣住了。
“是畫出來的哦?!睖厝A得意洋洋地解釋著。
那是一幅畫?方晚第一眼看過去以為那是照片。
用鎏金的木質藤紋相框裝飾,畫里面是一個女人,一個身穿潔白的裙子坐在雨幕中逗弄著懷里的小橘貓的女人,看起來寧靜溫暖。
而那個女人,畫的就是她。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漂亮吧?為此我可是請了全國最頂級的寫實派畫家,斷斷續(xù)續(xù)畫了四年才交工呢。因為沒有照片只能根據我的描述來畫,再加上我有點苛刻,他都被我折磨得說讓我再也不要喊他哥了?!睖厝A說。
什么……什么東西?
模糊的記憶在方晚腦海里閃現,那是什么時候的事?他們兩個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在那個淫亂不堪的包廂里嗎?
方晚想得頭疼,不!她現在沒工夫想這些事!她得出去!她才不要像對待一條狗一樣被圈在這里!
方晚抓住欄桿:“放我出去!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快點放我出去!”
溫華看她完全不為所動的模樣,漸漸收斂起笑意。
他走到辦公桌面前,按下桌下的機關,剩下的鏡子都開始翻轉,露出背后的神秘。
方晚看清楚那些東西后,嚇得幾乎窒息。
架子上擺了一排排奇形怪狀的陽具,各種顏色各種型號,用來束縛的特質繩、綁人的木架、懸空吊索,還有裸露變態(tài)的情趣服以及她叫不上號的情趣用品,滿滿當當地擺滿了三面墻,下面還有幾層透明抽屜,方晚看不清放了些什么。
溫華打開籠門,緩慢地走進來,方晚害怕地拖著腳往后退,直到撞到欄桿,退無可退。
見她害怕得肩膀都在發(fā)顫,大顆珍珠不自覺地往下掉,溫華冷哼,將袖子挽上露出粗壯的小臂,解開腰上的皮帶,“啪嗒”一聲抽出,高大英挺的軀體落下來能夠遮住她的影子。
“這些東西都會用在你身上……一樣一樣的用個遍。”溫華冷漠地吐出殘忍的語句,“別想逃了,我會把你關在這里,關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