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他昨晚做的那些事,她都還記得。
她心里已經(jīng)隱約有了一個猜想,但是不知道對不對……
顧司忱抬手,揉了揉眉心處,“那幾個晚上的人,是你吧?”
“……”溫久沒有回答,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她只是站著,看著顧司忱,眼底略有不安。
他果然知道了!
和她的猜想一樣。
可她不知道,發(fā)現(xiàn)被騙的顧司忱,會對她做出怎樣的懲罰。
是將她扔去喂魚,還是像對待錢媽媽那樣,先弄死她,再悄無聲息地埋了?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顧司忱也毫不在意,只是自嘲般的輕笑了一聲,“呵!我早該想到的!”
他的確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的,從第一次對宋輕雨的身體排斥開始,他就應該意識到不對勁的!
可他沒有多想。
完全是因為她是九九!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九九!
他寧愿懷疑這個世界,也不愿意去懷疑九九!
可就是他的九九,欺騙了他,把別的女人扔到了他的床上。
顧司忱覺得諷刺至極。
顧司忱從沙發(fā)里站起了身,溫久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滿眼都是警惕。
“你在這里住著吧,于茹的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如果不是你的錯,我會還你清白?!眮G下這句話,顧司忱離開了。
溫久癱軟地坐在地上,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
溫久又在梧桐山莊待了三天。
這三天里,她依舊是每天在別墅里游蕩,會偷偷地溜進畫室里面,偷偷地畫畫,偷偷地藏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這三天里,外面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于茹死了。
死于過敏引起的并發(fā)癥。
顧云山和喬麗桐,乃至顧家老夫人,都將這一切歸咎在溫久的頭上,發(fā)動所有人尋找溫久的下落。
顧司忱那天從梧桐山莊離開之后,又回去試探了宋輕雨。
結果如他所料的那般,宋輕雨抱著他的腿痛哭流涕,說出了自己有隱疾的事實。因為擔心他不要自己,所以才安排溫久替她圓房。
顧司忱說可以原諒她這件事,可是另外一件事——
當于茹的事情被抖出來,宋輕雨臉上明顯劃過一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