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剛想說喬寧玉的名字,就聽樓上的一言落在自己頭上,“本侯好像沒約陸家夫人?!?/p>
傅寒渚立在二樓蔑視著她們。
肖氏心臟突突直跳,像見了鬼。
四夫人趕忙抓住肖氏的衣袖想跑,“咻”的一聲,左鐘倏然飛躍到她們二人身前。
喬寧玉出門都是他盯好的,早看到了她馬車后頭跟著尾巴。
左鐘道:“今日侯爺在碧水亭與各部尚書議事,事涉朝廷機(jī)密,兩位夫人擅闖是想探聽什么嗎?”
他仰頭努著嘴示意她們身后的位置。
她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頭果然就見六部尚書皆從傅寒渚旁邊的那扇房門里走出來!
肖氏急搖頭,“不不不,我們沒有!”
四房夫人嚇得腿軟,一下就蔫了氣,肖氏臉都白了,還沒等解釋,刑部尚書在上頭發(fā)話,“立刻押去刑部?!?/p>
事涉朝廷機(jī)密,再怎么狡辯也沒用,要是無罪,陸子勉作為太子太師自然能夠保她們出來。
但喬寧玉看著這場鬧局實(shí)在無語。
陸家人當(dāng)真蠢得要死。
作死了一個(gè)五房還不夠,剩下的兩位非想撬開閻王殿的大門。
不過,傅寒渚是在她來之前和這些尚書議事的嗎?
議完事開了窗,還留著他們屈居一屋,若肖氏和四夫人沒有前來,她與傅寒渚的見面也有人見證。
這樣便不會被有心人造謠生事。
“多謝。”喬寧玉真心道。
……
半時(shí)辰以后,喬寧玉回了陸府,等在門外張望的荊芥馬上走過來,“少夫人可算回來了,外頭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喬寧玉裝出不知情,“怎么了?”
荊芥低聲,“將才夫人和四夫人都被關(guān)去刑部大牢了,剛剛家主才把二人接回來呢!”
“四夫人受了驚嚇,被抬著回房的,這會兒家主正和夫人在正堂。”
話音剛落,喬寧玉正好走到正堂拱門外,肖氏像是在刻意等著她。
見她過來,當(dāng)即砸出一個(gè)杯盞。
“喬寧玉!就是你做的計(jì)是不是!”
陸子勉攔了肖氏的手,但沒攔住,仔細(xì)看杯盞并未打到喬寧玉松了口氣。
“我們明明看見你的馬車停在碧水亭外,你是不是躲到傅寒渚屋里去了?讓那么多尚書替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