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祁鈺生,知道他絕不是會隨便說出這種“無稽之談”的人。
所以……
祁正定定看著祁鈺生片刻,點頭應下:“好,大伯聽你的,明天就讓人去查那人的底細?!?/p>
說著,他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倒是要看看,哪兒來的窮當兵的,膽子不小。”
聽到祁正答應下來,祁鈺生提了幾天的心,這才算是徹底松了下來。
好了,就讓他等著,等著看看那男人到底是誰。
這么想著,祁鈺生扶了扶眼鏡,眸子里卷著陰測測的光。
祁家伯侄倆的談話池早無從得知。
自然也不知道,因為她的重生,很多事情發(fā)生了改變。
這一世,祁家提前被注意到,而藍弈卻也在不知情的時候,進入了別人的視線。
時間來到十一月底,氣溫忽然就降了很多。
不管是公園里的人工湖,還是城西的天然湖泊,全都結(jié)了厚厚的冰。
池硯彬心心念念的旱冰鞋暫時還沒到手,但這一點兒不耽誤他呼朋喚友的去滑冰。
一天天的,太陽不落山,天不黑,就別想在家看到他。
為這事兒,池錦年還發(fā)了好幾次脾氣,但池硯彬是誰,他才不怕,該咋玩照樣咋玩。
這天,一大早起來天色就陰沉沉的。
等到了晚上,那云厚的,眼見大雪就要來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等九十點鐘,人們漸漸安靜下來,進入睡夢中后,鵝毛般的大雪悄然落了下來。
知道池家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不久前,池早又找熊哥買了棉花,給自己又做了厚厚的一床被褥,還有棉衣褲。
至于尤挽彰那邊,池早同樣也做了一床。
所以一晚上,其他人如何池早不知道,但她一點沒冷著,伴著夢里的全家福和在沙坑玩鬧的三人,一覺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