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點”柳若繁咬著嘴唇,尾音有些變調(diào),左手抓住那個肆意妄為的手臂,企圖讓他放慢節(jié)奏,可這不過是螳螂擋車。他雖處在上位,卻如同水面上的浮萍抓不住支撐,隨波浪而浮動。身下的人像是餓極了,沒有任何節(jié)制,沒有任何技巧,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肆意妄為,讓他隨他一起在情欲的顛簸中沉浮。
幾十下猛烈的撞擊,柳若繁竟是被硬生生肏shele,稠白的液體全數(shù)滴在仇珩的小腹和xiong前,渾身顫抖著再也撐不住俯趴在他身上。然而,體內(nèi)的硬物沒有半點軟化的跡象,仇珩抱起他往后倒去,抓住他的腳踝,小腿被他扛在肩上,再一次全根沒入。
柳若繁發(fā)著抖支離破碎地喘息,仇珩嘴角扯動,低頭湊近他耳邊,帶笑地問道:“怎么?這就不行了?”
仇珩襯衫的扣子被全部解開,露出緊繃的肌肉線條,小腹處還粘黏著他體液,隨著動作緩慢往下滑動,下身褲子依舊穿著,只有硬物藏在他體內(nèi);反觀柳若繁,渾身上下被扒了精光,清瘦的身軀被汗水浸然,本就蒼白皮膚,在清晰可見的青紫血管下顯得更加白了,腰間殘留幾道紅色指印,是剛才仇珩緊握的痕跡。
柳若繁左手搭在眼睛上,他不喜歡面對面的姿勢,被注視著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也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仇珩淺淺抽出又重重頂入,穴口處早已泥濘不堪,腸液混著硬物頂端滲出的液體,潤滑著甬道,九淺一深的抽插伴著液體摩擦的聲響。shenyin、啜泣、粗喘、水聲交織在一起,宛如動人的小夜曲,在耳邊不斷回響,溫柔的微風帶著輕巧的身姿加入進來,可情欲的氣味愈濃愈烈,緊緊纏繞,吹散不開。
深棕的眼眸逐漸染上濃重的黑色,眼底翻滾著晦澀的暗涌,仇珩閉上眼睛又睜開,平靜的視線落在柳若繁緊咬的嘴唇,下唇已經(jīng)被咬破,星星點點的紅色涂抹在唇瓣上,手指輕撫著撬開,順勢滑進他溫熱的口腔,指尖觸碰舌尖,嘴唇無法緊閉,指腹沾染液體,來不及吞咽的緩慢溢出,seqing極了。
柳若繁掙扎著,像走到絕境的小獸般,狠狠咬下,仇珩指根一痛,在他嘴中又頑皮的玩弄了會兒,才抽手,看著那圈牙印,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柳若繁從指縫間狠狠瞪了他一眼,仇珩側(cè)頭在他腳踝處輕咬回禮,滿意地得到顫抖的回應(yīng)后不再分心,下身兇狠殘忍地碾壓著進入,淺淺抽出又狠狠頂入,幾十個來回后,熾熱的液體在身體深處釋放了,柳若繁xiong膛劇烈起伏,定睛一看,他的下身竟又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小股,左手無力抵擋在臉上,他側(cè)頭看向室內(nèi)遠處,鼻頭微紅,不時地響起幾聲啜泣,生理淚水滑落眼角,洇在被單上。渾濁的液體隨著穴口的縮動,一點點地溢出滑落在被單上。
已然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模樣。
眼底倒映出這樣的場景,才釋放的器官竟又硬挺起來。仇珩抓住柳若繁的肩膀,反手把他摁進被單中,就著shi滑的液體再次從后擠入洞穴,液體被碾壓成白沫。
“——你他媽,嗯……”兩次泄身的柳若繁此時敏感極了,冷不丁被再次插入,整個人抓緊被單就想往前逃。
仇珩右手撐在他耳邊,傾身咬著他染上紅色的耳朵,耳鬢廝磨般呢喃,但在柳若繁聽來卻是惡魔的低語,“再來一次,嗯?”
“……你他媽是多久沒做過了,拿我開葷,你大爺?shù)摹!?/p>
“好說好說?!?/p>
“……”柳若繁還想說些什么,但話語硬生生被撞成碎片,他惡狠狠地抓住耳邊的手臂,指腹下隱約摸到了一道凸起的長線,手指上下滑動,那像是陳年傷疤,長度很長,竟是從小臂一路蜿蜒至手腕。
柳若繁心底猛地一沉。
仇珩感覺到柳若繁的身體似乎從剛才起就變得很僵硬,以為他不喜歡這個姿勢,右手從他身下穿過攔腰抱住,準備換體位。柳若繁卻突然抓住他,“……不要,就這個姿勢?!?/p>
月亮不知何時從云后悄悄探出小半個腦袋,清冷的月光籠罩城市,微亮的光線爬進床沿,床柱的陰影在地面上拉長,向黑暗深處蔓延。
柳若繁不動聲色地低頭,看見了橫在他腰間的手,也看清了那道疤痕。那一瞬,腦海中許多被陳舊昏黃的長線從地底攀爬而出,交織纏繞在形成模糊又破碎的畫面前,又被一只手劈手捏成粉末。
情歡持續(xù)了很久,精神和身體都瀕臨極限。
柳若繁放任自己沉迷在這場情愛中,身上布滿了印記,歡愉的氣味沾染著久久不愿離去。
體內(nèi)再也裝不下更多的液體,爭先恐后地從身體里流出,在仇珩最后一次釋放的同時,柳若繁也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墜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