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緩緩抬起手,亮出那封信箋。
姜寧姝下意識(shí)伸手去奪,被他一把抓住,單手壓在桌上。
“就這么想見他?”他沉聲質(zhì)問。
姜寧姝掙扎了下,被壓得更緊了。
“他是我未來夫君,我為何不能見他?”姜寧姝不想再遭受裴祁的壓迫,梗著脖頸與之叫板。
裴祁冷嘲一笑,“未來夫君!馬上就不是了?!彼麥愊律?,在姜寧姝耳畔說出讓人寒心的幾個(gè)字。
姜寧姝瞳孔震顫,難以置信望向裴祁。
“你說什么?”她失了血色。
裴祁只是深深凝視她一眼,當(dāng)著她的面將那封信燒了。
火光在姜寧姝眼底閃爍,將她眼底的寒意盡數(shù)映襯而出。
燒成灰燼的同時(shí),姜寧姝眼底的光亮也消失了。
裴祁拉著她推倒在床榻,欺身壓制。
“玉竹在哪?”姜寧姝冷聲詢問裴祁。
信封在裴祁手中,代表玉竹也在裴祁手中。
裴祁挑開她身前絲絳,覆手而去。
“想讓她活,就求我?!彼驼Z聲。
姜寧姝和他目光對(duì)視,“我求兄長(zhǎng),放過我?!?/p>
這不是裴祁想聽到的,他神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
“為何非要反抗?”他大掌流連至她脖頸,五指并攏掐住,問得咬牙切齒又有些無可奈何。
姜寧姝也想說個(gè)所以然出來,可她說不上來。
總不能告訴裴祁,上輩子她選擇跟他,最后被裴夫人活活打死了吧。
“我們之間,不可能?!彼⒅?,一字一頓道。
裴祁眼神驟然一痛,掐起姜寧姝脖頸,粗魯落下吻去。
姜寧姝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時(shí)不時(shí)的發(fā)瘋,知道自己無力掙扎,只默默忍受著。
察覺到他有下一步的行動(dòng),姜寧姝立馬抓住他胳膊。
“不行!”她搖頭拒絕。
她不能再失身裴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