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受到的懲罰,怕是sharen也不過如此。
整個家族都被牽連到了,不只是自己要受到打壓,包括他們后面的家族,有人想找閻捷求情,比如原岸的父親,還是托了陸瑋的關(guān)系,但是閻捷根本都不見他們,誰來了都推出去,路上偶遇了,也立刻讓司機(jī)開車。
幾個家庭,可以說根本就是求助無門。
至于說打算找聞亦,聞亦倒是有可能給他們機(jī)會,但閻捷吩咐了下來,不讓任何人隨便接近聞亦,所以聞亦還不知道,閻捷為了他,將幾個家庭都給視為了眼中釘,這些事都是暗地里的動作,沒放到明面上來來,別人不說,聞亦就不會知道。
還是林助給陸瑋打的電話,讓他不需要和聞亦多說話,陸瑋那邊倒是爽快,配合著閻捷的做法。
只是傷了聞亦一點肩膀,就有人被打壓到一夜之間想爬都難爬了,如今的閻戎,別說是爬,跪都沒機(jī)會跪。
閻戎渾身痛到極致了,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
閻捷不和他談,等了一段時間,等到了閻四伯。
四伯昨天住在附近的一家酒店,會所他沒住,怕會忍不住跑去兒子閻戎那里。
終于熬到了白天,他其實先去了閻家一趟,結(jié)果到的時候閻捷已經(jīng)走了,倒是聞亦還在,當(dāng)他靠近不了閻家的主宅,就被人給攔了下來,閻捷安排的人,根本不讓閻四伯接近聞亦。
沒有辦法,閻四伯只得再回會所,到了后就有閻捷的人等在外面,將他往樓上引。
等到了房間后,
閻四伯看到窗戶邊一言不發(fā),半個身體籠罩在陰影中,叫人一時間看不清他具體的面容和表情,只有一種感覺,
他整個人都是冰冷的,
是可怕的,
仿佛是深淵里隨時要伺機(jī)而動撕碎一切的野獸般。
閻四伯年齡都是閻捷的兩倍,當(dāng)初還跟在閻捷大哥手里做了那么久事,
如今不過是幾個月時間,
前后都不到半年,
卻已經(jīng)被這個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給震懾到了。
他緩緩走到閻捷跟前,地上他兒子閻戎卷縮著身體,
一身衣服都被汗水給打shi了,
閻四伯顧不上去看閻戎情況如何,
命還在就行了,
別的,閻四伯更惶恐,
閻捷到底會怎么看待這個事,他要怎么才能消氣,才能原諒他們。
“閻捷,一個……小玩笑,對就是玩笑,
沒有別的意思,是閻戎不好,沒有提前說明,就是年輕之間的打鬧,一時間過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