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握住熾樹伸過來的手,很是赧然還要佯作鎮(zhèn)定地說:“那,開始吧?!?/p>
但是,當熾樹把手貼上他的后腰時,克里琴斯猛地醒過來,爭強好勝的心很快啊,嘩得冒了出來:“等等,你干什么?你不是來學跳舞嗎?我才是老師!我還什么都沒教呢!憑什么是我跳女步?!”
哎!喲!臥!槽!
熾樹石化了。
克里琴斯的眼神像是在和他說:我準許你現(xiàn)在親我。
真是服了他的好勝戀人。
熾樹連氣都氣不起來。
克里琴斯剛開始炸毛,
還沒有完全炸,話音都沒落地,熾樹毫無爭搶意思地火速換姿勢,
把原本貼在克里琴斯腰上的手抬起放在他肩膀,
說:“好,我跳女步?!?/p>
他只是想和克里琴斯在星空下跳舞,至于跳哪個位置,
他壓根不在意。
克里琴斯輕哼一聲,像是在說:算你識相。
接著,
克里琴斯把下頜微微昂起,作一個看似矜貴的角度,手臂伸展,
口中數(shù)起拍子,
對熾樹認真地指點起來。
其實在來之前,
熾樹也看了一些網(wǎng)上公開的教學,他覺得這些動作理論上應當不難,要知道,
當年學搏擊擒拿,
他都是看一遍就學會的。
可也或許是因為身體習慣了近身搏斗的發(fā)力,他還得下意識地控制,使得他動作僵硬,學得笨手笨腳。
這讓熾樹原本的“要在浪漫輕松的跳舞時和克里琴斯再次表白”計劃難以施展。
他不得不先專心于學好舞步。
想快點學好,好能有時機跟克里琴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