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點學好,好能有時機跟克里琴斯表白,
于是更著急,動作也更亂。
克里琴斯嫌棄他是個笨學生,
時好時壞地說:
“踩拍子啊。你又慢了?!?/p>
“轉(zhuǎn)圈!”
“好,這里要放手,
讓你放手,放開一下!”
“不要怕踩到我的腳,又不是多大的事,你動作放開一點,一百歲的老爺爺都比你動作靈活!”
熾樹則慌忙緊張地回答:
“這樣行嗎?”
“轉(zhuǎn)多少度?360度?可以再精確一點嗎?逆時針順時針?停在幾點鐘方向?”
“對不起,我忘放手?!?/p>
“不行,我不能踩到你,但我會讓動作放開點的?!?/p>
換作克里琴斯把手放在熾樹的腰上后,他不由地走神了一下。
克里琴斯想,這家伙的腰可真粗真結(jié)實啊,隔著布料摸上去都覺得硬得像鐵。
然后又延伸,想起熾樹易感期那天發(fā)生的事。
臉默默紅了。
他想歪了一下:……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腰,那天才能跟打樁機似的吧。
剛想到這,他猛然回過神來,羞恥不已地在心底斥責自己:克里琴斯,你在想什么呢!
克里琴斯看向熾樹,這時的熾樹正在低頭全神貫注地觀察自己的腳步,認真地同熾樹研究如何開機甲一模一樣。
熾樹長著一頭紅發(fā),眉毛、睫毛的顏色卻都是深黑色,毛發(fā)也濃,高眉骨,高鼻梁,五官看上去極是濃烈,配上硬朗的輪廓,就算不說話時也給予人一種逢銳兇猛之感。
而他正粗眉緊擰,用如臨大敵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雙腳,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應對什么軍事上的重大事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