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第一時間抓住熾樹的頭發(fā),推了一下,沒敢太用力。
畢竟他最大的弱點正在熾樹的口中,
要是被咬下來怎么辦?!
所以,
不光沒有推動,他的手還被熾樹帶著,倒像是他把人的腦袋往自己的腹間按了下去。
這突然的襲擊,
讓克里琴斯是又驚又怕,也因為始料未及,
而使得他的官感在此瞬間比平時要更加強烈。
羞恥處被拱著充脹,腰腿那兒感覺熱得都快融化了。
熱意在四處亂竄,腿發(fā)麻,
手指發(fā)麻,
腦袋也發(fā)麻。
熾樹猶如在品嘗什么美味的食物,
專心致志地埋頭吃,且很沒禮貌地發(fā)出了嘖嘖的聲音。
這聲音羽毛似的一下下騷撓克里琴斯的耳膜,叫他耳根酥癢,
羞恥到無以復加。無論是精神上,
還是身體上的感受,都在強烈地刺激著他。雖然不能說是不舒服,可是,可是……
克里琴斯半羞半氣地說:“我只是讓你摸,誰讓你舔我了?我還沒洗澡……你!嗚!”
熾樹一向是個善于學習的學生,
即使之前沒有做過,第一次上手時也能完成個七七八八。
說實話,
他以前沒想到過自己還能做這種事。
以前他不理解這種事能有什么樂趣?
可現(xiàn)在,為了克里琴斯,
他完全可以,甚至亟不可待。
克里琴斯顫抖的呼吸、軟塌下去的腰肢、嘴上羞惱但是實際上明顯感到舒服的反應,對于熾樹而言,無疑都是一種最讓他興奮的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