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看。
想看克里琴斯那和壞脾氣不符,情難自控的模樣。
或許他的技巧再更高明一些,足夠取悅克里琴斯,他也能夠得到更坦率的回應。
克里琴斯很快招架不住。
比他們先前還要更早地不小心都交代了。
克里琴斯真想捂住臉。
他怎么、怎么那么快就結束了?
太丟人了。
就算是被舔,也應該堅持個起碼十幾分鐘半個小時吧!都怪熾樹太突然了,他一定是被嚇的,沒有經(jīng)驗,等他經(jīng)驗豐富了……不對,經(jīng)驗豐富什么豐富?。?!
說得好像他們以后會經(jīng)常搞一樣。
……要是真的成為戀人了,確實會經(jīng)常做親密的事吧。
克里琴斯又想。
因為下意識的不好意思,克里琴斯把腰彎得更深,臉都快埋在xiong口了。
熾樹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像是支撐著他,讓他不至于倒下去,另一只手則握住了克里琴斯抓在自己頭發(fā)上的那只手
沒扯開。
只是抓著。
因為剛下班就趕過來了,熾樹還是一身筆挺整肅的軍裝,深黑金章的軍裝穿在他身上,配合他的長相氣質,平日里總給人以一種斷情裁欲的金屬機制的冷感。
前些日子被克里琴斯糾正過后,最近熾樹都是好好穿衣服的,乖乖將立領翻上去,扣緊每顆紐扣這樣。
即使跪在克里琴斯的身前地上,竟也沒什么低下卑微之感,坐姿端正,相當?shù)膽?zhàn)士。
在完成為克里琴斯的服務后,熾樹打算詢問下一步該怎么辦,仰起頭,看向克里琴斯。
于是,克里琴斯終于看清了熾樹的臉。
熾樹天生五官冷峻,不笑時,即便他什么也不做,也會給予人一種威懾感,尤其是他那雙金棕色的眼眸,眼型偏長,眼角略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