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手純粹是因為,剛說過自己不是為了做那檔子事才叫人過來,緊接著就習慣性拍了拍滑膩的屁股,雖然那會兒真的沒帶一點seqing意味,但滿手的yinshui卻像在嘲諷打假,于是他只能擦掉來自證清白,但顯然時機不太對。
好在聆泠就算不滿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除了在肩上用牙齒偷偷咬他,半個字也沒提過。
洗澡的時候他也目不斜視地專心致志,倒是女孩歪頭瞧了他好幾眼,像是有些陌生。
這種詭異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穿衣上床,還是聆泠看著他,問他不要了嗎。
湛津在替她擦頭發(fā),說不要了。
聆泠指指腫脹一團,“可是你還沒出來?!?/p>
硬成那樣好像也睡不著,她抬起頭,“要不我給你舔吧?!?/p>
湛津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他硬還是軟了。
冷淡地拒絕了女孩的口交提議,湛津給人吹頭發(fā),溫熱的風吹得頭皮暖暖的,聆泠幾乎要睡著。
只是到最后真要睡的時候又犯了難。
床單被湛津弄shi了,床鋪上好大一灘,根本沒法睡人。這個點叫酒店來換又很尷尬,聆泠抿唇跪坐在床尾,無聲地指責。
湛津卻只是很冷靜地把人抱進了自己房間里,電梯往上最頂層,開門就是大大的落地窗。被塞進被窩充當人性抱枕時,聆泠輕輕出聲:“你今天是在叫我嗎?”
沒聽到男人的聲音,只有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長發(fā)。
女孩在臂彎里翻了個身,半仰著頭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當時在旁邊?”
在劉玉身邊,替她拿著電話。
湛津開始裝睡。
她往上竄了竄摸上他的下巴,很光潔,他從來不會讓自己邋遢。聆泠有點想用牙齒咬他,于是也這么做了,呼吸貼近的時候湛津掀起眼皮看她。
“告訴我嘛?!?/p>
湛津很想叫她別舔他,難道是想再弄shi一張床嗎,可她眨著大眼很好奇的模樣,不小心舔上下巴也只是因為在說話罷了。
“你還在睡的話劉玉不會那樣講話?!瘪鲢霾唤猓掳偷值盅矍叭送χ钡谋橇?,“她會陰陽怪氣我?!?/p>
“哎呀,你不知道嗎?你做了什么禽獸事心里沒數(shù)?還能怎樣?晚上不睡白天不得補覺?”
他就那樣用那種冷淡低沉的嗓音模仿劉玉講話,聆泠看得目瞪口呆,沒忍住噗嗤一笑。
笑起來埋在頸窩的碎發(fā)扎得他下頜很癢,湛津仰了仰頭,依舊撫著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