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的表情看上去……活像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编嚥祭嘤行@訝。
“當然,十二年了?!彼箖?nèi)普意義不明地說。
鄧布利多困惑地擰起眉頭。十二年前……他畢業(yè)那年?有什么反常嗎?
“你不應該找我?!彼箖?nèi)普想到紐特·斯卡曼德現(xiàn)在還是個學校里被霸凌的小屁孩,只好臨時改詞,“你,或者我,我們之間沒有區(qū)別?!?/p>
“還是有的?!编嚥祭嘞乱庾R地撫摸著盛放懷表的xiong袋,想想對這一位也沒什么可瞞的,干脆一把抽了出來,“至少你們之間沒有這個?!?/p>
曾經(jīng)情深意重的見證,如今卻成了束縛。
銀亮的表鏈盡頭是一枚小巧的香露瓶似的東西,和薩拉查·斯萊特林那個天殺的掛墜盒差不多大。澄澈的水晶包裹著兩滴交纏在一起的紅色物質(zhì),似血非血,還在緩緩游移。
斯內(nèi)普倒是從沒想過阿不思·鄧布利多年輕時候還是個戀愛腦。
“確實,我們腦子都正常。”他嘆息了一聲,“你打算怎么做?”
對付黑魔王難又不難,把他本人弄死就行了,對付格林德沃呢?
“不知道。”鄧布利多誠實地搖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
斯內(nèi)普轉(zhuǎn)身就走。
病房里,蓋爾和格林德沃的談話也剛剛告一段落。
格林德沃看上去倒是對蓋爾的說辭毫不懷疑——眼前的女巫簡直是圣芒戈的客戶,甚至于他第一次見她時的情境和今日一模一樣。
小小年紀就住單人病房,長大了擁有逼迫治療師清空一整層樓的破壞力,這很正常。至于為什么是三樓,或許是三樓不高不低、病患最少,無論哪個科的治療師會診都很方便,總不能清空五樓吧?讓傲羅傷員睡走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