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搖了搖頭,茫然的看著他。
玄祐咬緊后牙槽:“那么,你想要什么?”
空氣靜默許久,溫熱的手心貼住他臉頰,少年輕聲道:“家?!?/p>
“嗬呃……唔!”
桃花洲泛濫著旖旎的聲息。
緊扣在一起的雙手帶著shi熱汗意,唇舌糾纏之際,少年滿頭青絲在枕上攤開。
蜜桃香味在房間里彌漫,男人早已蓄勢待發(fā),抽手,一貫到底。
少年眼睛發(fā)直的望著天花板,眼前景象瘋狂晃動。
“玄、玄祐……”反手抓住床架,除了對方的名字,什么都說不出來。
從太陽將將偏西到月下西樓,二樓緊閉的門窗一直沒打開過。
陸離醒來時一臉懵逼。
他看看男人放大的臉,又看看領口大敞的自己,輕手輕腳的把搭在對方腰上的腿收回來,然后,輕輕給了男人一巴掌。
他記得昨天剛回學堂就被人偷襲,之后的事就記不清了。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大概是玄祐又發(fā)瘋,把他強行擄回桃花洲當抱枕。
掐指一算,今日才三月二十,玄祐還有十天才能安定下來。
對待病人,他比較有耐心。
陸離面無表情把湊上來的人推開,對方熟練的貼上來,緊緊圈著他腰身。
陸離一派淡然。
狗男人只管撩卻不負責,他也就當被狗抱了一下唄。
狗抱了你……狗都不知道為啥要抱你,跟他計較就是浪費腦筋,裝看不見就好了。
不過第二天,陸離就做賊似的不敢看對方的臉了。
他昨晚做了個離奇香艷的夢,夢到自己對玄祐這樣那樣……那些血脈賁張的畫面,高清無碼的裝在腦子里。
夢里的他強吻對方,像只餓死鬼般糾纏不休,還一直叫對方不準離開,他會給人家一個家……什么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