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堯這才停下。
今日的一切實(shí)在太超出常理,讓千堯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因此千堯懵了一會兒,才終于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陛下為何突然告訴我這個?”
“朕也不知道。”岐岸說著搖了搖頭,然后抬眸望向他。
“這是朕最大的秘密,也是朕的軟肋,所以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因?yàn)殡迯牟幌嘈潘?,可是……?/p>
“可是什么?”千堯問。
然后就聽岐岸回道:“若是你的話,朕愿意相信?!?/p>
下聘
今日實(shí)在接收了太多超出常理的事情,
因此千堯覺得大腦已經(jīng)快有些轉(zhuǎn)不動。
岐岸也看出來了,問他要不要休息?
千堯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要回去,
然而剛一起身才反應(yīng)過來如今已是深夜,
宮門早已下了鑰,他出不去。
于是只能對岐岸問道:“陛下,我今晚住在哪兒?”
岐岸聞言沉吟片刻,這才回道:“朕讓宮人給你收拾一間屋子?!?/p>
千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而剛一起身就聽岐岸突然悶哼一聲。
“陛下,
怎么了?”千堯連忙停下腳步問道。
然后就見岐岸擺了擺手,面色蒼白地不住咳嗽。
千堯見狀連忙去給他倒了一杯熱茶,喂他喝下。
岐岸看著這才好了些。
“要不要叫太醫(yī)?”千堯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不必?!贬斗畔虏璞K,“只是有些難受。”
“哪里難受?”千堯連忙問道。
然后就見岐岸抬手捂住了心口。
千堯還以為他那里是不是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于是小心翼翼地掀開他里衣想要查看一下,然而掀開后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