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這一位父親,就已不讓我再驚訝田珍珍為什么會那么好看了!
我故意瞥了一眼,田珍珍卻坐在我身邊鼓掌,卻完全看不出那是她父親的樣子。
而另一邊,我也注意到了高鶴,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
我不禁想起了那本日記,上面究竟寫著什么呢?
新生代表上臺講話,我見田珍珍的表情立時不適起來。而另一邊的高鶴眼神也明顯不同,難道會是……他們說的那個男生嗎?
那男生個子極矮,估計也就一米六多,長得很白卻略胖,帶著副高度近視鏡,怎么看起來有點兒眼熟?
小爺想起來了,這不是那晚在賓館想要欺負田珍珍三個傻逼中的一個嗎?
可憑高鶴的美貌,會喜歡這種東西?我咋就那么不信呢?
臺下已有人議論起來。
“一中的胡小龍,省里文科狀元,李校長的獨生子!”
“他老爸更厲害,省里首富胡樹剛??!”
我見李校長滿臉得意,這才明白幾分。媽的,原來人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可是……卻特么做出了那么禽獸不如的事。
胡小龍上臺先咳了兩聲,很有老干部氣派,隨后就展開一張演講稿,“各位領(lǐng)導(dǎo),各位同學(xué),尊敬的田市長,大家上午好……”
他上臺便先極其官僚的做了個開場白,之后就開始了一些聽起來高大上,實際卻假大空的屁話。
我昨天監(jiān)視劉瑞睡得很晚,再加上實在不喜歡聽他逼逼賴賴,暈暈乎乎中竟直接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隱隱就聽到似乎有人喊我名字,好像還是我們那位肥婆班主任,“滿玉柱!滿玉柱!”
我還以為是做噩夢,可身邊的田珍珍卻推了推我,“趙老師讓你上臺呢?”
“啥?”我睡迷糊了,撲棱一聲站了起來。
這時才發(fā)現(xiàn)全場都在瞅我,而且爆發(fā)出一陣陣的笑聲。
趙冬芹那肥婆竟不知何時也上了臺,聲音再次響起來,“可有些同學(xué),開學(xué)第一天就在校門口影響校風(fēng)校紀,跟社會閑雜人員打架斗毆,我臉上的傷疤正是拜他所賜!”
他指著自己那滿臉藥水兒,立時引起哄堂大笑。
我勒個去!怪不得剛才趙冬琴說對我要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冷酷無情,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趙冬芹咬牙切齒,滿臉階級斗爭,“滿玉柱同學(xué),請你上臺介紹一下你昨天的豐功偉績!”
全場大笑,有人起哄,“他一直這德性,在高中時就是個不良少年!”
我向那聲音望去,媽的!黑不溜秋的差點兒沒找著,除了我高中那位死敵高秀娟還能是誰?
“這樣的學(xué)生絕對不能坐視不管,一定要給予最嚴格的處分!”如果不是這聲音聽起來還很稚嫩,我差點兒就以為這是臺上那些老古董說的話了。
我又一眼射去,竟然就是學(xué)生代表胡小龍。他仿佛也認出了我,立時將眼神縮了回去。
可就耽擱這一會兒功夫,臺上的李校長以沒耐性的直摔手中茶杯,“那個什么柱?趕緊上臺,還磨嘰什么呢?”
而同時,田市長那雙雪亮的眸子也已射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