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肆卻道:“你最近體虛,這茶是珠蘭花茶,有活通氣血、養(yǎng)生修性的功效?!?/p>
寧芙道:“謝姐姐日后,未必不會瞧上四殿下。”
“若我有心娶謝二姑娘,又何須你來提醒?”宗肆看著她,有些不悅道。
與他而言,這如同自己女人,揶揄他和別的女子一般。
寧芙規(guī)矩坐著,不再言語。
宗肆按了下眉心,道,“宣王府與慶國公府,關系并不是你想的那般?!辈贿^具體如何,他自然也不會同她細說,寧芙畢竟是個外人,且寧國公府與他亦不是自己人。
寧芙聽了后,就不再操這份閑心了,她也并無久留的意思,道:“我該回去了。”
宗肆道:“我送你。”
“世子去忙自己的事吧,路我都認識?!睂庈轿竦鼗亟^道。
他卻站起來,神色淡然,分明是不允許她拒絕的意思。
寧芙只好作罷。
兩人一路無話。
“那日我推開你,讓你等解藥,你卻纏著我,讓我先替你緩緩,這本該順理成章成親才是,四姑娘如此都不愿成親,是瞧不上我”到出口時,男人忽地淡然反問道。
宗肆被她如此嫌棄,心中自是不痛快。
且分明那時是她求他。
寧芙頓了頓,不語。
卻說那日,起先是寧芙抱著他,輕輕地哄他吻他,勾他的舌,撒著嬌說難受,要他行行好,將他推倒在床上。
他拒絕了好幾回。
她便一遍又一遍地喊他郎君,又嬌又媚。
后來才是兩人抱在一處親的。
直到寧芙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了,他才伸手攔住了她。
“郎君,給我?!睂庈窖凵駶皲蹁醯乜粗?,嬌聲哭求道。
宗肆從未見過女子如此媚態(tài),耳朵都紅了,卻是不再由著她,浮羅夢并非無解藥,兩人眼下已是毫無分寸可言,不能一錯再錯。
寧芙道:“難不成世子真會同我成親”成親也是多一對怨侶。
宗肆看著她道:“既然我是清醒的,還對你那般,便是負責也是應該的,決定權在你手中?!?/p>
他并非敢做不敢當之人。
當時既然親了,他就想到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