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問,“愛卿還有事么?無事退朝?!?/p>
余相剛要開口。
云昭已經(jīng)站起身,福海拂塵一甩,“退朝!”
余相:“……”
幕城延:“……”
宮外涼亭。
幕城延一張臉比鍋底還黑。
前幾日還笑的張狂的余相,笑不出來了。
怒的一張老臉漲紅,“你今天可看見了?那兩人一唱一和,唱戲給我們看呢!”
“太后表面上似乎看著不太重視謝景墨的諫言,可又收了那張紙,兩人你一個眼神來,我一個眼神去,配合的多默契啊!”
余相氣呼呼的,“不虧是一個戰(zhàn)場里摸爬滾打出來的,這默契,恐怕也只有多年的夫妻才有!”
“幕城延,這一次的春闈對我余家,對于日后梁王即位的鋪墊很重要!你一定要想辦法,別讓謝景墨那個狗屁監(jiān)考制度設(shè)立!”
余家這兩代人,靠著余相的地位,在京城那可謂是執(zhí)手遮天了!
春闈的選拔關(guān)于余家的核心利益,一步都不能退!
更換監(jiān)考制度?
就余家那幾個好吃懶做,自己的名字都寫不明白的傻子,別說科考了,就是放到那個私塾里,都是墊底都不配的存在。
真要是憑借著實力去考,街頭上的狗都考中了,他們還沒中呢。
余相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zhuǎn)。
見謝景墨一直不說話,余相皺眉,“幕城延,云昭跟謝景墨在朝堂上眉來眼去,你能忍?”
幕城延眸色沉沉,“你用不著對我用激將法?!?/p>
余相譏諷扯唇,“怪不得云昭說跟你不是一路人,有謝景墨這個貼心人為她沖鋒陷陣,你可不是跟云昭不是一路人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