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一僵,莫大的屈辱感瞬間涌上我的心頭。
“蕭無劫,你看清楚我是誰!”
我一巴掌狠狠甩到了蕭無劫的臉上,竭力將他推開。
蕭無劫臉頰有個清晰的五指紅印,眼神清明了些許。
他伸手摩挲著我臉上的淚水,語氣帶著誘哄。
“云兒懷孕了,自從成親后我沒有碰過她,你也不讓我碰……”
“阿遙,你乖一點,你乖一點就不疼了?!?/p>
下一瞬,他貫穿到底,沒有任何前戲。
我臉色一瞬白了下去,渾身止不住顫抖。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他毫無憐惜占領的地方,疼到像是被他活生生撕裂。
蕭無劫神色看著也不好受,可他卻沒有停下動作。
他所碰之處,都帶著針扎般的疼意。
我死死的咬著唇,忍受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眼底的光變得破碎不堪。
屋內(nèi)炭火噼里啪啦作響,一夜荒唐。
天漸漸亮起,炭火燃燒殆盡。
萬籟寂靜,我眼神空洞地躺在床榻上,渾身痛得厲害,卻不及心底的冷。
蕭無劫醒過來,看到我身上的青紫,一臉心疼地抱住我:“阿遙,我為了給云兒慶生,喝了鹿茸酒沒有把控住。”
“下次我一定溫柔點。”
他陪池云璧慶生喝醉酒,不舍得碰懷孕的她,卻在我身上發(fā)泄。
何其荒唐!
我生生咽下喉嚨間在一剎那涌上嘴里的腥甜,滿心荒蕪寸草不生。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日一夜,腿心的澀痛才褪去。
我數(shù)了數(shù)日子,還有三天才可以離開。
我召喚神識中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可以提前脫離世界嗎?”
饒是再待下去,我只覺度日如年。
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待在蕭無劫的身邊了。
可這次,系統(tǒng)卻沒有搭理我。
我嘆了口氣,只能作罷。
我遲鈍的起身,去窗前的橫線處,默默的用金絲炭添上了一筆。
與此同時,一陣熟悉脂粉香飄來,緊接著,耳畔闖入來一道陰陽怪氣的女聲。
“姐姐,病才剛好就站在窗前吹風,又想生病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