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頷首:“明白,容小姐。”
季云霄癱軟在地,看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悔恨,
“清秋,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馬上跟柳如煙斷絕關系,我把孩子打掉,我”
“不必了?!蔽掖驍嗨?,“你的孩子,你的公司,你的人生,都與我無關了?!?/p>
一直沒說話的江泠嵐突然踹了旁邊的桌子一腳,實木桌腿咔嚓斷裂。
她揉著被電棍灼傷的胳膊。
“你們那些事兒談完了,該來談談老娘的事兒了吧。”她轉頭朝保鏢吩咐,
“把這破飯店給我圍起來,一只蒼蠅都別放出去!
今天在場的,不管是動手的還是起哄的,一個都別想跑!”
“剛才誰踹我肚子來著?誰用電棍戳我來著?誰罵我爸是搬磚的來著?都給我找出來!”
“媽的,今天有一個算一個,老娘讓你們豎著走出這個餐廳我都不姓江?!?/p>
她指著柳如煙和那幾個員工:
“還有這幾個雜碎,剛才不是挺能打嗎?把她們胳膊腿卸了,扔去京市郊外的魚塘喂魚!”
柳如煙嚇得魂飛魄散,
“不要!季總救我!云霄救我啊!”
季云霄想去求情,卻被江泠嵐冷冷一瞥:
“你也想試試?”
他頓時僵在原地,臉色慘白。
雖然他不知道京市的圈子,但他知道能調來直升機的絕不是善茬。
江泠嵐的保鏢們動作利落,沒幾分鐘就把剛才動手的保鏢、起哄的員工和那兩個警察全都按在了地上。
電棍被奪過來,反手戳在瘦警察身上,
他慘叫著蜷縮成一團,大喊饒命。
“還有你,”江泠嵐走到胖警察面前,用腳踩著他的臉,
“剛才說要讓我們在局子里天天挨揍?現(xiàn)在換你嘗嘗被揍的滋味。”
她沖保鏢抬了抬下巴:“給我往死里打,別打死就行。”
慘叫聲、求饒聲、桌椅碰撞聲混在一起,季云霄捂著臉蹲在地上哭,卻沒人再看他一眼。
我看著江泠嵐發(fā)紅的眼眶,知道她是真動了怒。
京圈大小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被小公司的副總羞辱,被地方警察用電棍戳,換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差不多行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別臟了你的手?!?/p>
江泠嵐瞥了一眼地上哀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