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鬼殺隊眼皮子底下。
我知道無慘很慫,他攆到鬼殺隊這里就為了催我加班干活的幾率為不可能,其他方式他也沒辦法奈我何。
“無慘大人還是有優(yōu)點的?!?/p>
我在入睡前想。
至于睡前突然被call的無慘,我管他干嘛。
蝶屋的工作比無慘壓榨式?jīng)]有半點福利的研究要好很多。首先,我治療的對象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很好的將我的審美從鬼方拉到了人。在審美回復(fù)的第一天:
女裝老板真好看。
墮姬真好看。
蝴蝶忍真好看。
鬼殺隊的制服真好看。
玉壺真丑。
我在給傷員包扎處理好傷口,洗完手消毒完準(zhǔn)備吃午飯的時候,脫離救人狀態(tài)的第一件事不是覺得松了一口氣,而是捂住自己的眼睛,覺得回去沒法面對那些奇奇怪怪的實驗體了。
總想剁掉他們多余的東西。
我靠著柱子很長一會,才將自己悲涼的心境平復(fù)下來。
沒事,治病救人不分種族。
實驗體也不分種族。"